按下門鈴,任奕萌的心就止不住噗通噗通跳著,不過半分鍾一個挎著包四十多歲的阿姨笑著開開門,“小姐好,先生吩咐我買了許多食材都放在冰箱裏了,您做了飯將東西放在廚房就行,等晚上我給您們再送新鮮食材的時候會收拾的。您要是有什麼需要購買或者找不到的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貼在了冰箱上。祝您跟先生生活愉快。”

阿姨很是熱情,臉上的笑表達的很是真切,不用自己做飯也不需要小心翼翼還被先生冷臉相凍。這位小姐真是漂亮,難怪今天先生臉色如同初春冰山有了融化的跡象。隻是現在的女孩兒會做飯嗎,她隻希望這位小姐不要把廚房燒了就好。

任奕萌笑著點點頭,目送阿姨下班,關上門她瞧著偌大冷清的屋子,心裏溢出歎息與心疼。男主們似乎都在一個個相互比著權勢與富裕,而光亮表麵下都是一片慘淡的感情生活。孤兒,或者是父母早亡,又或者如仲緒安般被家族除名。總歸有著讓人心疼的特質,任奕萌慶幸的是自己這個女主家庭還算和睦,不是以往女主孤兒的開篇。

秉著仲緒安喜歡登高望遠的愛好,任奕萌從三樓尋到了他的書房,門輕輕被推開,仲緒安奮筆疾書認真的樣子將她這一個多月的思念勾了出來,很想走過去從他身後緊緊擁著他。

任奕萌在門口躊躇著,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可她本身站在門口對仲緒安來說,就如同在空氣中放了不安分的因子。他放下筆揉了揉眼睛,微眯著眼看著剛學會扭捏的某人,終於不用顧及被掛電話,仲緒安冷嘲熱諷表達不滿的模式開啟:“未婚夫?任奕萌你真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不然呢,當時我們可是宣告天下的,”任奕萌小臉微抬表情頗為嚴肅,想要不被他拿住氣場,可是聲音卻越說越氣弱。

任奕萌瞧瞧整個屋子都鋪了層柔軟舒適且幹淨的淺灰色地毯,哪裏來的灰塵。

仲緒安卻還要彈彈褲腳,才站起身來,手插在口袋中,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猶如在任奕萌心上踏得千軍萬馬。她為什麼麵對一本正經生氣的仲緒安,莫名有種老鼠見了貓臣服的怪異感覺。她訕訕地不自覺後退一小步,仲緒安手從任奕萌脖子左側穿過重重地將門關上,把她門咚了。

任奕萌緊貼著木製帶著絲涼意的門,微側著頭躲避他熾熱的呼吸,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種水~!~乳關係可長時間不見麵就跟倆陌生人再逢似得。他們無論外形或者內在放眼望去都是人中龍鳳,相互見麵心自然不會平靜的。更何況,兩人對感情並不精通,這種怦然心動來得有些遲,卻如起波瀾的湖水輕輕拍打著石壁,讓人新奇、帶絲甜蜜喜悅又不會有想要倉皇而逃的羞怯。

“你什麼時候都是理直氣壯的,可曾想過誰給你的這個膽子?”仲緒安微眯著眼,眼前滑嫩的耳朵,一直衝他泛著粉意招手,而他也確實襲上去,細細品味著,溫熱的呼吸隨著癢、麻,酥到了她的心尖。

“你,”任奕萌低低地被他誘~惑著說道,剛出聲那絲溢出來無比性~感的輕~吟讓整個屋子的曖~!~昧直升一個高度。

“所以你還想得寸進尺嗎?”仲緒安另一隻手直接摟上任奕萌的腰,讓她緊靠著自己的胸膛,嬌柔的身軀令他開了~渾餓了許久的某處忍不住昂揚~!~,看著懷裏那小女人目瞪口呆後破壞氣氛忍不住扒著他的胳膊,埋頭在他胸間雙肩顫唞溢出一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