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皆點著頭鼓勵她說話,任奕萌不是人們認為不學無術的孩子,她擁有足夠的天賦,有著常人沒有的努力,有著對知識對新奇事物的渴望與獨特的見解。她能夠來,讓這幾個人心裏對這次的比賽有了些底,隻是任奕萌在他們心中萬般好,可在這些老頑固眼裏,恐怕成為小太妹的代表吧。

隻要任奕萌不入這些墨守成規人的眼,即便任奕萌說的再好,也被他們定義為天花亂墜,從心裏就抵製怎會去采納呢?

稍微好些的情況是,以他們幾個人的名義將任奕萌的一些觀點、建議稍微包裝下給遞交上去。

任奕萌重生後一直都當自己是在演戲,努力是有認真也是有,可是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不死玩家,所以很少對什麼有膽怯。不過仲緒安和任家還有他們迎來的小生命仲亦,以及好友們,這些人對她是真實存在的,是她用心守護愛護的。可是坐在這個大廳裏的這群老學究們,則似是隔了層紗霧,讓她沒有絲毫緊張感。

她抿著唇笑著輕敲了敲話筒試音,聲音柔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道:“我知道不論我的年齡、出道時間還是作品數量,都不足以坐在這裏說話。可是,這些都隻是時間的問題,而我身上所學到的東西卻不是在座的眾人能夠相比的。”

全場人都倒抽口氣,這小丫頭片子好大的口氣啊!

“那你就給我們說說,你都學到了什麼,”老者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手磕磕桌子,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們覺得這次比賽的意義是什麼,是贏了比賽為我們華夏人爭光,讓我們的藝人越過龍門進入到國際舞台上,慢慢以深沉的內涵來傳播我們華夏文化,還是僅僅是向國際友人展現我們數千年的文明?”任奕萌聲音帶著嚴肅,緊繃著小臉,讓人難以再將她跟剛才笑眯眯的樣子聯係在一起。

“我聽你們的意思是後者吧?不論輸贏,參與就好?”

“胡說,我們華夏應下這次比賽,拿不得名次還不如棄權!”另一個較為年輕的男子忍不住說道,“我們華夏哪次比賽不都取得不錯成績嗎?這次我們既然應下來,召集大家前來討論,就是想要拿出讓世界人們都驚詫佩服高讚的作品。”

“不說其他,就是國zu吧,我想知道咱泱泱大國,有著全球五分之一人口的國家,十數億人口,還湊不出十一個踢球的球員嗎?讓這國zu成為百姓們都不好意思的調侃對象,其中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丟臉次數多了,大家習慣了,所以有一點小成績就足夠眾人拍手高興的,那些球員作風問題竟然也是體壇的趣事。”任奕萌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繼續帶著絲嘲諷道:

“華夏人口多,其弊端也很難去除,所以我們給自己找了太多的理由退縮,可是一味的退縮讓我們更加落後於別人。華夏的娛樂圈僅僅在華夏,而在世界則是不入流的,你們想過為什麼嗎?不是科技落後,不是鑒賞水平不足,不是我們的藝人和作者不優秀,而是華夏根深蒂固的文化桎梏。

我們固守著自己的文化,自以為很厲害,不願意接納國外的東西,而且為了政權,娛樂圈在這種文化桎梏外,有套了一道政治枷鎖。當然這道枷鎖讓我們華夏比其他國家安定許多,可是適當的放開還是有必要的。

當我們的商人看到了國外片子的商機,華夏和國外的結合在一起,拍出來不倫不類的片子,有幾個現在大家還能記著的?

我們沒有找對適合走向國際的路子,在保持我們華夏特色的同時還要學習國外為何能夠統領娛樂圈的優勢,不是生搬硬套,不是隻學個形式而沒有把握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