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不僅僅認識你,我還認識戈登?詹寧斯!”易雲凡微微一笑,然後喝了一口啤酒。
“你是他朋友?”內奧米詫異地問道,“我不記得他何時有了亞裔的朋友。”
“算是吧,曾經見過幾次,不過最近都沒怎麼看到他,你知道他在忙些什麼嗎?”易雲凡避重就輕地道。
“我一直待在戒毒中心裏,誰知道他在幹什麼!”內奧米撇了撇嘴,又自顧自的喝了口酒。
“那想必你也不知道他一直靠著搶劫銀行為生了?”易雲凡突然道。
內奧米臉色霍然一變,然後不太自然地轉過頭去,掩飾道:“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是麼?”易雲凡淡然一笑,“我以為你應該清楚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我這些?”內奧米眼神中帶上了濃濃的警惕之色。
“如果我我是警察你信嗎?”易雲凡平靜地道,“不必掩飾了,其實我和你都知曉戈登?詹寧斯是幹什麼的,而且你也應該清楚自己做過些什麼?我們這兩正準備將這家酒吧的老板和第五大街的花店送花員也帶回去聊聊!”
聽到對方的話,內奧米頓時麵色大變,她心裏很清楚易雲凡到的酒吧老板和花店送花員是誰,那是唯一知道她運毒,也參與運毒的兩個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什麼,我恐怕要找我的律師!”內奧米有些惶恐的道。
“當然,這是你的權力,女士,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以你犯下的罪行而言恐怕律師並不能救你。”易雲凡麵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內奧米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卻沒有反駁,如果對方真的掌握了自己運毒的確鑿證據,那麼就算是美國最有名的大律師出麵也很難幫助自己脫罪。
“聽我,女士,既然我今來這裏找你談,而不是將你傳喚到洛杉磯警署,就是因為我想幫你,你不希望自己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裏度過吧!”易雲凡神情嚴肅的道,“隻要你告訴我戈登?詹寧斯的計劃,我可以幫助你轉為汙點證人,戴罪立功,減輕刑罰。”
內奧米頓時渾身一震,隨即沉默了下來。
易雲凡見狀立刻趁熱打鐵,語氣柔和下來,語重心長地道:“戈登?詹寧斯現在在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繼續這麼幹下去隻會越陷越深,恐怕遲早會出事,或許哪一連命都會搭進去!如果你真的為你兒子好,那就應該好好考慮一下跟我合作,現在被逮捕對他來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
內奧米依舊沉默,甚至低下了頭,內心人交戰。在出賣兒子和自己進監獄度過下半輩子之間搖擺不定。
“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如果你想通了可以聯係我!”話到這裏,易雲凡也不再多什麼,他需要給內奧米一些時間,這就像釣魚,有時候繩子拉得太緊,可能會斷線,要鬆弛有度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