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發現,嗯……你也還不錯。”
柯纓呆了一下,愣住了。郎幼琳伸手拽住他的領帶把人拉下來,抬頭親了一下,眨眼笑道,“所以孩子他爹,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就沒必要那麼隱忍了好嗎?我是你老婆,你別老把我供在神壇上行不行?”
柯纓呆了好一會兒,過了很久才失笑道,“你這什麼比喻,”他伸手點了點郎幼琳的額頭,笑著歎了一聲,“我心疼你是從小到大的習慣,和你心裏有沒有我沒什麼關係。”
郎幼琳目光複雜地看著他,切了一聲,伸手推他腦門兒,“你就是一呆瓜。”
“是是,女王大人,”柯纓慢慢收了笑,嚴肅了一些,“就算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也不要插手大哥的事了,我在中間會很為難的,知道嗎?我跟你保證,至少小六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我會勸著大哥的。”
郎幼琳沉默半晌,終於深吸口氣,煩悶地哦了一聲。柯纓笑了笑,抱起她走到床上,輕聲哄道,“快睡吧,半夜又要被小家夥鬧醒了,你得早點睡哦。”
“知道啦老公。”
柯纓被那句老公叫得渾身都軟了,忍不住湊過去親親她,輕拍著她的脊背慢慢把人哄睡著了。
夜深人靜,郎家的宅院裏逐漸安靜下來,而另兩個剛剛離開郎家的男人,此刻一同坐在去往醫院的車子裏,心思略微沉重。
“所以我哥到底知不知道駱文瑞是他的兒砸!”郎六欲哭無淚,“我旁聽了一晚上也沒分析出來啊!”
“一提到白蓮他就轉移話題,我覺得他知道的可能性很大,”莫絕又搖了搖頭,皺眉道,“我們自己也沒法確定,這種事也隻能猜測,去做鑒定反而會留下什麼把柄,對瑞瑞太殘忍了。”
郎六歎了口氣,無奈道,“反正他也不會繼承駱家,不知道反而是好事,咱們還是別多事了。”
“嗯,”莫絕咬了咬牙,憤懣道,“要不是因為白蓮是瑞瑞的媽媽,我真想把她趕出駱家,讓她淨身出戶!”
“我也真是沒想到,她膽子真夠大的,”郎六嘖了一聲,卻又疑惑道,“不過說起來,二十年前她怎麼會認識我哥呢?我記得她出身很普通吧?那時候也才剛嫁進駱家,怎麼會認識我哥這種身份的人?還……呃,爬上他的床,也真夠厲害的。”
莫絕微微一愣,反問道,“你之前從來沒見過她跟你哥有聯係嗎?”
“這還真沒有,我哥這輩子就領著一個人回過家,還是個男的,也不知道怎麼的後來天天吵架,吵得我和我姐那時候都要崩潰了,腦仁疼。”
莫絕訝異道,“你說是個男的?”
“是啊,”郎六聳聳肩,“那段時間其實流言蜚語蠻多的,你也知道我哥那時候剛當家沒多久,郎家這麼多資產握在他一個剛剛才十七歲的小孩子手裏,多少人盼著他出醜呢。結果就零星傳出來他是個同性戀的消息,那時候沒現在這麼開放嘛,蠻多人背地裏笑話他的。”
這信息量實在有點大,莫絕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他怎麼就和白蓮扯上關係了?那個男的呢?後來分手了?”
“我哪知道他和白蓮怎麼回事兒啊,我今兒也被嚇死了好嗎,”郎六抖了抖雞皮疙瘩,嘖了一聲,“至於那個男的,跟他處了三年,然後忽然就出了車禍,死了。”
“……死了?”
“是啊,”郎六惋惜道,“挺可惜的,我小時候對那男的印象挺好的,長得特別好看,氣質也好,我記得還是個律師,挺有才的,可惜了,死的時候才24歲吧。我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念他,反正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男女朋友了,一直單身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