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上他的唇,沒有回應也堅持地吻。
這一晚,他住在了另一個地方,她回了她的公寓,他在Z市有很多去處,卻不是每一個去處她都能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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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去她的公寓拿旅行箱,他要出去旅行她知道,她要一起去,可他說了那麼多絕情的話,不準她去,唯一能兩個人一起去的地方隻有民政局,離婚。她氣的把腳趾甲踢出血,他一個人離開。
李曉婉無法想象,方默川這種方式的旅行是什麼摸樣的,不會寂寞嗎,不會在異鄉感到孤獨嗎,他那麼瘦,病了一場更加的瘦,他不需要一個人陪在身邊照顧嗎?
很快,她聽說劉霖也消失了,不在醫院裏。
她開始瘋了一樣,她欲哭無淚,到底怎麼回事?劉霖哪裏去了?她明白,自己瘋了,一定是愛他愛瘋了,被他逼瘋了,看著劉霖的行蹤比看著他的行蹤還要緊許多!
如果不是有管止深嚴肅的說過,不準任何人再拿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打擾養胎中的阿年,她一定會衝進管家找阿年哭訴,問她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和劉霖合夥來欺騙我?!如果沒有,那就幫幫我。
她去見了阿年,假裝快樂,卻不敢說出這件事。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看人的眼睛太淺,還是阿年偽裝的太好,亦或是她把事情想的複雜了,也許很簡單把,也許阿年沒有騙人,也許劉霖沒有跟方默川一起走,劉霖說過,真摯的眼神對她保證過,一定,一定不再做過分的事,死都不會碰別人的丈夫!!
很快,劉霖回了Z市。
李曉婉鬆了一口氣,感謝老天,劉霖不是從拉薩回來的,據說她隻是去看了一個遠房親戚,病危的人。
李曉婉找她談的時候,劉霖有些不耐地說:“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假想敵,你幻想的那些事情,我真的一次都沒有做過!我和方默川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說過一句話了,真的,你要我發誓我也發過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對不起,我好疲憊。”李曉婉說。
劉霖低頭,小聲說:“不要這樣,小婉你如果真的信任我,就不要把目光定在我的身上,你應該把目光定在方默川的身上。我不會接近他,我可以做到見了他轉身就走,裝聾裝啞,畢竟這樣的事我已經做了很多年,早習慣了。”
李曉婉找回了一點理智,告訴自己,不能整天想象著方默川出軌了,她把目光放在了方默川的身上。
他這一走,走了很久很久,回來時整個人變了樣子,皮膚差了,外麵日子過得不好的緣故,他去體驗了,但是,他就是有這個魔力,Z市的水養他幾天,他立刻又變得皮膚白白嫩嫩,李曉碗羨慕他皮膚的那幾天,發現外地有姑娘跟來了Z市,這是一位方默川在旅途中結實的姑娘,他有yan遇,李曉婉不知道他接受沒接受過。
方默川在外麵有除了劉霖和阿年以外的豔yu,李曉婉頭疼了,守護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真他媽累!
那幾天她頭疼的睡不著,開始接觸阿年和劉霖,她打算把劉霖當成一個朋友,交心不交心還沒決定,信任一個人,需要時間。
她也覺得,自己對劉霖越好,越是情同姐妹,劉霖的保證越是會持久,這是一個堯付出感情的策略。
針對豔yu這件事,李曉婉不願意放下身段任何一個情敵自己都得出馬對付,劉霖和阿年給她支了招,讓她去見一見,她就那麼做了,她對那外地姑娘亮出了和方默川的結婚證,問她,你要臉嗎?原來方默川是已婚男人,這個事實,把那姑娘打擊的轉頭直接奔向火車站購票口!
突然之間,李曉婉覺得自己和劉霖真的可以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