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源的車順著一條舊城公路駛向了偏僻的荒郊野外,然後在一個土坡的下方停了下來。
殺人泄憤?
車裏的陳方觀察四周環境,腦中一下就閃過這個想法。
自從上車後,洪金源就一直一聲不吭,好在他的心理素質也極強,問了一句洪金源帶他來幹什麼,洪金源沒回答後他也就沒再問。
這會車停下來,車裏的洪金源這才翹著腿,冷聲道:“吧,子,你給警方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沒給警方什麼東西啊?”陳方無辜的攤了攤手。
洪金源眼神一眯:“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勸你老實點,否則…”
“否則你把我殺了,然後埋在這個地方,是吧。”陳方接下他的話,再次不慌不忙道:“我洪總,你也太會冤枉人了,我真沒給警方什麼東西,你是不是弄錯了。”
“沒給?”洪金源目光銳利:“那警方為什麼遲遲不對陳玲玲的死結案,,你到底掌握了什麼交給警方?”
“真的沒有。”陳方再次無辜的強調。
駕駛座的墨鏡司機突然道:“洪總,不要跟這子浪費時間了,您問不出來,我幫您問。”
洪金源微微點頭。
那墨鏡司機打開車門,對著陳方大喝道:“下車。”
不遠處的一條土路上,一輛的士停下來,周曉馳借著諸多雜草的遮擋緩緩朝著這裏摸了過來。
看到洪金源的車停在那裏,周曉馳也藏了起來,心觀察著,他雖然看不到車裏的情況,也不知道陳方怎麼樣了,但是如果洪金源手上沒有什麼致命的武器,他倒是不擔心陳方,就憑洪金源這樣的斯文商人和他那個司機兩個人,對陳方不會造成什麼威脅。
事實上陳方確實沒把洪金源和這個司機放在眼裏,聽到那個墨鏡司機的話後,他主動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墨鏡司機一臉的冷酷,打開後備箱,從後備箱裏拿出了一根棒球棍。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完,墨鏡司機直接掄起棍子朝著陳方的大腿砸了上去。
好在陳方眼疾手快,一個側身敏捷的躲開了。
墨鏡男驚疑的看了陳方一眼,似乎也沒想到陳方反應速度會這麼快,想也不想,再次掄起棒球棍砸向陳方。
看這墨鏡男下手的架勢,平時應該也沒少打人,即快,又狠,又準,都是人體能夠喪失行動能力的部位。
如果換做是周曉馳的話,不殘也得骨折。
好在是陳方,他揪準墨鏡男落棍那一刻的空擋,迅速轉身,伸手抓住了墨鏡男的手腕,然後狠狠一扭,接著飛起一腳踢在墨鏡男的腰部。
墨鏡男慘叫一聲,手中棒球棍脫落,整個人側著撞在了轎車上。
陳方接著一個高抬腿,腳掌壓在墨鏡男的肩膀,用力一壓,墨鏡男‘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車裏的洪金源這一刻完全傻了。
陳方吹著口哨,撿起地上的棒球棍,輕輕敲了敲墨鏡男的臉,蔑視道:“哥在部隊一個挑十個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