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竟然隻有手塚一個人沒有醉倒,雲還是很好奇的。
“今天他們到底做什麼了,怎麼一個個都醉倒了?”蓋好被子,雲和手塚走到樓上,怕吵到他們睡覺,雖然可能就算聲音再大也不可能吵醒。
泛著笑意的眼神,手塚開始敘述下午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他們一行人逛了逛慕尼黑的市中心,正準備往下一個目的地走去,卻發現桃城、越前、海堂和乾都不見了,後來好不容易找到他們是在一個街頭的網球場,那個時候越前正在和漢娜比賽。
其實這次他約他們出去就是為了見漢娜,想讓她重新回到網壇,他不願看到一個實力強大的網球手隻因為別人的原因就永遠不在網壇出現,不過對於他的話,漢娜似乎聽不進去。不過還好,越前讓漢娜再一次有了打網球的快樂,也讓她想起了自己練習網球的初衷。
漢娜決定回到網壇,越前似乎也有了一些的成長,不過漢娜的個性你可以想像,她說今天是她最後一天喝酒,所以要不醉不歸,然後就把大家都給灌醉了。
說到這裏,手塚也有些無奈,漢娜在網球場以外的個性真的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那你怎麼沒事?”雲對於這點更加好奇,不可能漢娜隻把其他人灌醉,沒把國光灌醉,據她所知,漢娜最不甘心的就是被國光管了,沒有理由不利用這個機會整整他的。
手塚直直的看向雲,竟讓雲有些不知所措,沒來由地心髒跳動加快。
“你希望我也喝醉嗎?”手塚明明是很正常的反問語氣,不過在這種隻有兩人的單獨氣氛,在這種花前月下的場合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有所聯想。
倏地一下,雲的臉通紅,不知怎麼的她又開始覺得此時的手塚和那天吻她時一樣散發著危險的誘人氣息,讓人有種想要靠近又想要逃離的感覺。
“羽宮,你回來啦?”不二的突然出現一下打破了這種曖昧的氣氛,剛才的美好氣氛似乎也煙消雲散。
“我,我先去做飯了。”雲不知道該不該感謝不二的突然出現,不然那種氣氛下她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借著接口,雲慌忙下樓。
“不二”手塚平靜地叫著不二的名字,不過總覺得其中有些挫敗的感覺。
“手塚,不要心急,雖然小別,不過你們就隻有幾天不見吧,難不成已經如隔三秋了?”不二有些壞壞地調侃手塚,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起來有些邪惡,果然是腹黑啊。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醉了,喝了不少的啤酒,但是還不到醉酒的程度,隻是想要休息一下,大家又當自己真的醉了,所以也就順勢睡覺了吧,羽宮回來他是有感覺的,當然也感覺到她幫大家和自己蓋上毯子,有些感動,明明是同年齡的人,卻比他們都經曆的更多,生老病死怕是除了老以外她都已經經曆過了,這樣的人卻還是那麼堅強、那麼樂觀,任是誰都會喜歡上她的吧,手塚,眼光一向很好,還真是有些羨慕他啊。
說實話,這回他可是故意搞破壞的,畢竟手塚總是這麼幸運,還是會惹人妒的不是,而且他也想看看手塚挫敗的表情,可惜啊,可惜,似乎除了羽宮以外,誰都沒法讓手塚有更多的表情,真是失望啊。
“話說,今天手塚住下了嗎?那麼晚應該沒法回治療中心了。”不二突然飄來這句話。
“恩。”手塚沒做多大回應,隻是簡單嗯了一聲。
“那我收拾一下房間吧。我記得還有一間房。“雲剛拿上一些夜宵就聽到這句話,擺下東西準備去收拾,卻被手塚拉住。
“不用了,和他們擠一擠就行了,你也忙一天了,也早點休息。”手塚說話間滿是溫柔,看的一旁的不二也難得的有些傻愣愣,真是差別待遇啊。
“好,你也早點休息。”說完突然發現不二含笑地視線,雲覺得身上的血液都快到頭頂了,忙閃身離開。
“那我也去睡了。”知道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氣氛,不二也很識相的逃之夭夭,雖然他覺得之後手塚找麻煩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一百,不過能夠看到這一麵,就算跑一百圈也值得了。
第二日的清晨,那幾個醉倒的人終於從客廳裏爬了起來,不過一個個的臉色都很菜,宿醉的頭痛可不是正常人能夠想象的啊。
“啊啊,我的頭,好痛。”桃城手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住地哀號。
“切。”越前雖然用鄙視的眼光看向大呼小叫的桃城,但是自己也忍不住按頭,真的很不舒服啊。
“大家都起來啦,這個是手塚為大家準備的醒酒茶。”不二慢慢從樓上下來,指了指桌子上墨綠的東西,有些期待地說道。
“惡……”一幹人一齊看向桌子,醒酒茶!那不分明是乾汁嗎,墨綠色、濃稠的液體,身體自然反射性的向後退了一步,臉部有些抽搐,“我絕對不喝。”
菊丸更是氣急敗壞地責問乾,“乾,你竟然還帶著乾汁,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