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什麼想法,早上的時候想到母親給自己上了一節生動的浪漫言情課,手塚隻能用滿臉的黑線去作出反應。
當彩菜在那裏幻想著羅馬街道裏那古樸的環境下,手塚騎著機車,而雲則是在他的背後摟住,兩人在街道中穿梭,終於在雕像前求婚。
在幽靜的林間,雲拿出琴來彈奏,穿著獵手服的手塚在她的身旁靜靜的聆聽,終於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向她傾吐愛意,被這個消息突然嚇到的雲憑著條件反射跑回家中,最後在一場宴會中,兩人再次重逢。
在許願池前,雲背對著水池虔誠地許下心願,投下硬幣,而睜開雙眼時,卻隻看到眼前的一大束玫瑰,玫瑰後是她的國光,單膝跪地,手中有著一隻晶瑩的戒指,柔情似水地看著她……
不敢再繼續聽母親在那裏幻想著不可能發生的故事,手塚穿上外衣出了門,並沒有去找雲,隻是坐在公園裏看著嬉戲打球地孩子們,他需要沉澱一下心情,日美青年賽還沒有舉行,此刻的他似乎還沒有更多的心思放在這些事上,訂婚的事情還是留待青年賽後再和飄飄說罷。
抬了抬手,在指縫間看著耀眼的太陽,眯了眯眼,就這樣決定吧。
球場上的馳騁總是那麼的激情四溢,日美青年賽更是奪人眼球,跡部和真田的探戈配合,不二的毫米之間的控製,忍足和菊丸之間的特殊組合也讓人眼前一新,千石和切原全新的風格和招式更是讓人目不暇接。
當然最精彩的還是越前最後的替補上場,兩邊竟然是一模一樣的絕招,隻是在球場上的大家都逐漸超越了自己的極限,凱賓突然使出了巨熊回擊、幻影球和旋風扣殺,越前最後也看穿了凱賓的幻影,贏得艱辛,卻打得開心。
終於,這一次的比賽終於結束了,麵對著已經無人的球場,手塚走上觀眾席,剛才即使是在教練席旁的他也被這樣的比賽深深感動,心中湧上無盡的鬥誌,想要打一場的願望一直徘徊在心中。
“國光,很想打球吧。”雲從身後慢慢走近,笑意燦爛地看著手塚,此刻的國光臉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寫著要打球幾個字呢。
點了點頭,手塚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隻是腦中突然又跳出訂婚兩個字,頓時耳後發燙。
不明白為什麼手塚會突然變得很窘迫的樣子,雲湊近關心地問道,“國光,怎麼了,不舒服嗎?”
抬眼突然發現咫尺之遙的雲,手塚更是心亂如麻,努力平複狂奔的心跳,終於克製住緊張的心情,眼睛直視著雲,“飄飄,我們訂婚吧。”
就像是平常說話的口氣一般,雲也沒有思考,習慣性地回答,“好。”等反應過來,吃驚般等著渾圓的雙眼看著手塚,他,今天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不過她剛才好像答應了啊。
看著她瞪大的眼睛,手塚就知道剛才她的應聲隻是條件反射,不過他可不願再去承受那種等待的焦急,即使隻有幾秒,有些耍賴般牽起她的手,“走吧,我去告訴爺爺你答應了。”背對著雲,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在他身後,雲開始覺得就這樣把一生托付給他也不錯,雖然沒有那些故事中的浪漫情節,但是生活就是這麼平淡,而且很難想象國光會浪漫,再者她也不是個崇尚粉色情節的人,早在交往之始,就明白他是個怎樣的人,又怎麼會有那種願望呢。
不過,要訂婚了啊,有些緊張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劇終
“什麼,你要和手塚訂婚!”真夏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坐在對麵臉上掛著甜蜜笑容的雲大呼小叫著,就連最愛的香蕉船也顧不上吃,任憑它融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了摸額頭,沒有發燒啊,又摸了摸雲的,也沒有,想了想,似乎還有些懷疑,又認真地一字一頓地問了一遍,“你是說,你.要.和.手.塚.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