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美人,你的怎麼來了?”
“藤野太君,人家無聊死了,四處閑逛,就逛到這兒來了。”
“美人,這裏的是憲兵隊,大白天的不能……”
“太君這麼長時間都不理人家,人家想了嘛!”
“這段時間不是忙嗎?沒顧上……美人,以前讓你來,你的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今天怎麼有空了?有什麼事情嗎?”
“太君,以前人家就是有事嘛!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太君了,太君本事強嘛……”甘藍媚說的是實話,藤野不光年輕、英俊,那方麵確實能力強。隻是這畜牲有些變態,讓她感到恐懼。
“美人想我了?陪我的好好高興……”藤野關上門,一把拽過甘藍媚,豬一般的啃著。甘藍媚心底在滴血,可還是強作歡顏,極力迎合著。
獸欲一旦被激發就不可收拾!藤野就像一頭野獸,狂叫著肆意縱橫,似乎要把對調查組的怒氣統統發泄到甘藍媚身上。甘藍媚早已習慣了,一開始還能配合,後來就麻木了,任憑藤野上下蹂躪。
也不知過了多久,已經虛脫的甘藍媚終於醒了過來。她慢慢轉過頭,見藤野無神地看著屋頂,臉上立即堆起笑容挨了過去:“太君,怎麼?有不順心的事了?”
“跟你的沒有關係,軍務上的事情。”
“太君,跟你的媚美人在一起,就不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嗎?”
“嗯!不想了,不想了……你的再來……”
“太君,休息一陣,可不能把身子骨掏空了,說會話好嗎?”
“媚美人,你的對皇軍大大的好。也好,休息一陣,你的說話。”
“太君,你的媚美人最近信佛了。”
“你的信佛了?什麼時候信的?”
“也沒多久。太君你這麼長時間不理人家,那個死鬼幾乎從來不回家,人家寂寞無聊,恰好遇到吃齋信佛的,就跟他們信了佛……”
“信佛的好,大大的好……”
“連太君都說好,那就是一定好了。可是……”
“可是什麼?媚美人盡管說,隻要能辦到的,一定給媚美人辦。”
“其實……也沒什麼。聽人說,要是有幾件信物,比如佛珠、佛像啥的,那就好了。最好是神廟裏珍藏的佛寶,哪怕看上一眼,都會有靈光。哎,太君,聽說皇軍最近弄了些佛寶,能不能讓人家看看啊?”
“佛寶?什麼佛寶?”
“太君,人家身子都給你了……就是從什麼古廟裏發掘的那些個寶物……”
“你的聽誰說的?王大隊長嗎?”
“太君,他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再說我都好些天都沒見他了。太君發掘的,當然是太君說的……”
“美人,你的還跟其他太君的那個……”
“太君,你不是常說要共榮嗎?我就是聽你話,跟皇軍共榮。”
“你的不對,不是這樣共榮的,不是的!”
“隻要太君高興,想咋共榮就咋共榮嘛!哎呀,太君……咱不說共榮,就說佛寶,讓你的媚美人看看佛寶好嗎?”
“不行!這是絕對的秘密,誰都不行!不光不能看,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否則統統死啦死啦的,知道嗎?”
“太君,不看就不看,又沒犯死罪,幹嗎讓人家死啊?人家還沒活夠,還要和太君好好共榮呢……”
“哎……這才是我的好美人,來,咱們好好共榮……”藤野翻身爬上來,整個屋子又充滿了淫聲浪語。
甘藍媚想在憲兵隊過夜,繼續糾纏藤野和其他鬼子,即便從藤野口裏套不出消息,也要從其他鬼子那裏再套出哪怕一星半點消息。可是發泄夠了的藤野卻不讓她在屋裏呆,也不讓在憲兵隊呆,說軍務繁忙,不讓她打擾,更不能讓外人知道他玩女人。她抱著藤野糾纏了好一陣也無濟於事,隻得穿好衣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憲兵隊。
漫步在街上,甘藍媚心裏有些雜亂。她想回家裏,可是沒有弄到情況,怎麼對親愛的旦兄弟說?就說鬼子確實有佛寶,但也確實弄不到更詳細的情況?說得出口嗎?藤野不讓對任何人說,說明這些佛寶確實珍貴。聽說來了什麼調查組,是不是也在調查這些佛寶?藤野是不是也對調查組保密?藤野不讓說,老娘偏要說,大不了就是個死,怕啥呢?先把水攪渾,說不定就能找到機會。
前麵就是皇協軍大隊部,甘藍媚轉身拐了進去。哨兵認得大隊長夫人,當然也幻想她那豐滿迷人的身軀,討好了幾句,很是不舍地放她進入了大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