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楚天鳳仔細查看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珠絲馬跡,正失望地準備下樓時,明月卻突然發現那虛掩的雕窗上麵飄著一根長長的頭發!

她立刻走過去,拿起那根頭發,放到鼻子邊上嗅了嗅,她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女人的頭發,因為那上麵有明顯的女人胭脂香粉的味道。

打開窗子朝下麵望了望,二樓不高,一個會輕功的女子抱著一個小孩從這裏跳下去,並不是什麼難事,應該說,根本不會引起任何動靜,而客棧後麵,明月也熟悉,那是一個馬廄,帶人深夜從那裏出去,客棧裏麵的人根本聽不到任何響動。

“明月,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楚天鳳看到明月拿著那根頭發發呆,忙問道。

“哥,宇軒和若秋確實是在這間房子被人帶走的!而且是被一個或者兩個女子帶走的!”明月忽然很肯定的說。

“你怎麼會知道?”楚天鳳蹙起劍眉。

明月晃了晃手中的那根長發:“哥,你看!這根頭發,它上麵有胭脂水粉的味道,所以,我肯定這是一個女人留下的;而且這上麵胭脂香粉的味道很特別,應該是很名貴的那種,所以,這個女人也絕非一般人。”

“那我們該到哪裏去查呢?”楚天鳳劍眉深深攏起。

明月不答,既而轉身問一旁的掌櫃:“掌櫃的,那天來投宿的人中,有沒有比較特別一點,比如說,衣著比較華貴的女子?”

那掌櫃的想了想,點點頭道:“有!我記得很清楚,那幾天一直有兩位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常住在這裏!她們都衣著華麗,看她們的打扮就知道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倆個小孩來投宿的那一天,她們也跟著離開了,而那富公子也跟著去,隻是沒想到,那富公子居然遭了毒手…”

“等等!”明月忽然打斷他的話:“你先告訴我,那兩位姑娘長得什麼樣,穿什麼樣的衣服?”那個富公子死不死跟她可沒毛線關係!

那掌櫃的可不假思索的就答出來了:“這個姑娘你是問對人了,這個我倒是記得清楚,那兩位姑娘看起來好像姐妹,她們都衣著華麗,一個一身豔紅的衣裙,奪人眼目;而另一個,則是一身雪白衣裙,一紅一白,甚至是亮眼,再加上她們出塵的容顏,當時在小店裏還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紅一白?”明月回頭朝楚天鳳望去,發現他也是一臉疑惑,於是,她繼續問道:“那她們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比如說是常人沒有的?”

那掌櫃的想了想,搖搖頭:“這個我倒沒敢仔細看,那紅衣姑娘雖美,但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那雙美麗的眼睛看得令人發寒;而那白衣姑娘雖然一直笑著,但總給人一種奇怪的冷,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所以,雖然她們姐妹倆長得天仙一樣,可還是沒人敢去搭腔,除了後來的那富公子之外!”

“一身紅衣,不苟言笑,還長得很美,掌櫃的,是不是長得可以用妖孽來形容?”明月忽然想到了她。

那店家奇了:“對對對!我沒吃多少墨水,所以,剛才一直找不到詞來形容那兩位姑娘的美,可姑娘這麼一說,還真說對了!她們就真的美得如妖孽一般!咦?姑娘,您認識她們嗎?”

“哦,不是!”明月低頭咬了咬手指頭,照這麼說來,那麼她應該就是?揚起小臉時,臉色突然大變!

“明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看到她瞬間而變的小臉,楚天鳳也急了。

如果宇軒是被她帶走的,那麼,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明月暗暗舒了一口氣,笑著對那掌櫃的說:“掌櫃的,謝謝你!”說完,拉著楚天鳳朝外麵走去:“哥,我們走!”

“明月,你究竟猜到了什麼?”楚天鳳急了,邊走邊問道。

明月頭也不回地說:“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宇軒他們現在應該在飛雪姐姐的手裏!”剛才,她在聞那個香味的時候,曾經在無花穀聞到過。

既然那窗子上留著無花穀的香味,而飛雪姐姐又同一天出現在那裏,那麼,她可以肯定宇軒就在飛雪的手上。

“在飛雪那裏?你怎麼知道的?”楚天鳳倒是一根糊塗筋,糊塗到底了!

明月繼續道:“哥,據那個掌櫃的描述,我敢肯定那個紅衣女子就是飛雪姐姐,你忘了嗎?變回花無心的飛雪姐姐,從來都是一身紅衣;至於那個白衣女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明月,你該不會是想現在就去找花無心吧?茫茫人海,你知道去哪裏找她嗎?”楚天鳳連忙拉住明月,他並不知道有一個叫無花穀的地方,就是五毒門的總壇。

“哥,我當然知道在哪裏找得到飛雪姐姐!你跟我走就是了!”明月拉著他就要往前走。

而這時,他們前麵突然飛奔而來兩匹快馬,很快,就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為首的那人,連忙對楚天鳳行禮:“楚將軍!”

楚天鳳一看是皇上身邊的人,忙問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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