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門外傳來阿羅卡恭敬的聲音,跟著他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明月站在麵前,連忙行禮:“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明月背負著手,挺直腰身,麵無表情地說:“把門關上!”

“是!”阿羅卡不知是計,轉身去關門!

而明月突然出手,如法炮製用銀針地將阿羅卡定住,阿羅卡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僵硬了,跟著呯然倒地!

“陛下,您這是……”阿羅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明月,也甚是不理解。

“阿羅卡!你與殿下身上的迷藥,明天這個時候就會自解,記住,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朕還沒有出現在這裏,那就帶文君殿下回離夏,永遠都不要到南燕國來,如果,明天一切順利的話,朕很快就可以回離夏!”

明月說完,再次望了望床上的文君,硬起心腸轉身開門離去!

她不知道明天的決鬥如何,可她不想文君涉險,文君雖然這陣子行事有錯,可也是因為愛她,拋開這些,文君不失為一個明君,而離夏現在,也正要這樣一個明君,所以,她隻能這樣做!

在明月離開後,從一旁的窗子裏突然跳進來一個綠色的身影!赫然是如夢!

如夢一臉妖笑,看了看地上的阿羅卡又看了看床上文君,妖嬈一笑:“我猜這陣子那個神出鬼沒,一直在跟門主作對的黑衣人是誰呢?原來是離夏的文君殿下,不過,現在看來,你們隻有任我宰割的份了!”

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彎刀,慢慢地朝床上的文君走去,地上的阿羅卡急得直瞪眼,無奈又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

如夢坐到文君床沿邊上,手中的小刀慢慢地舉起,卻看到文君眸中居然沒有一絲懼意,嬌笑一聲問道:“你為什麼不怕死?”

文君眨眨眼,表示自己不能說話。

如夢會意,伸手將他啞穴上麵的銀針拔掉!

文君猛喘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可以說話了,問道:“是花無痕派你來殺本宮的?”

如夢點點頭,聽到他那一聲自稱本宮,一愣,突然嗬嗬大笑:“我聽說離夏是男卑女尊的國度,你們那裏的男人是不是把女人都當成寶貝一樣對待呢?”

文君眉心一緊,點點頭:“沒錯!在離夏,女人絕對擁有至高無尚的權力!”

“那是不是女人可以隨意的打男人?”如夢忽然好奇起來。

“在離夏,男人的地位就跟你們南燕國女人的地位差不多!”文君猜不透這個女子想要做什麼,不過,他從她的眼底,看到了野心,或許這個可以換取他跟阿羅卡的命。

“那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同時擁有很多男人?那些男人會不會打女人?”如夢繼續問道。

“在我們離夏,女人可以同時娶多個男人,就像你們這裏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一般;那些男人尊自己的女人為主子,絕不敢動女人一根頭發,更別說打女人,那是觸犯國家律法!”

如夢笑了,像小女孩一樣的向往著那種世界:“在你們離夏真好,為什麼南燕國不是這樣子的呢?”

文君趁機道:“像你這麼美麗的女子,在我們離夏,會被男人捧在手心裏,當寶貝一樣嗬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看到如夢臉上的淤青,知道以花無痕的陰狠,她肯定挨了不少打罵!

文君的話讓如夢有點飄飄然起來,想到自己對門主一片癡心,結果,門主根本不知道珍惜,他還會為了楚明月去跟風傲天決鬥!而她隻要一做錯事情,他就隻會打隻會罵,或許有一天,他還會親手要了她的命!

一想到這些,如夢的心開始向往著離夏男卑女尊的生活,能把一個男人狠狠的壓在腳下的感覺,那是多麼痛快解恨的事情,那這麼多年的怨氣也就可以出了!

如夢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門主現在已經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根本不能給她生理上所需要的,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她要為自己活一次!

女人一旦變了心,就是十頭牛也休想再拉回來!

文君見她不語,知道她心中已在活動,故意催促道:“姑娘,既然你是奉命來殺我們的,那就動手吧!免得你回去為難!”說完,閉上了眼眸,一副等死的模樣!

如夢看了看他,心想這個男人比門主溫柔千倍,又是離夏國的殿下,楚明月跟風傲天之間,情似斷非斷,而這個男人對楚明月是死心踏地的,如果她幫助這個男人得到了楚明月,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會非常感激她,到時候封她個一官半職,那她豈不是一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主意打定,如夢收回小彎刀,將文君身上的銀針一一拔去!

得到自由的文君卻故作不解的問道:“姑娘,你這是……”

如夢朝他一單膝跪下:“殿下!如夢不會殺您,甚至如夢還會留在殿下身邊,幫助殿下得償所願……”

文君甩了甩發麻的手臂坐了起來,挑挑眉問道:“那你有什麼要求?說吧!本宮都會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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