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
意思就是強製性的,薑無道有些不感興趣了,被一個係統壓製著做好人,對她這個幹盡壞事的魔修本身就是一個懲罰,現在還要一個官方組織來壓製著自己出任務,那不是更自找苦吃。
許少言退一步說:“報酬不僅僅包括錢,還包括風水物或者其他法寶,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
薑無道這才提起一些興趣,她修真的路需要很多資源,一個人實在是太辛苦了,如果國家肯幫忙尋找法寶藥材之類的,那也未嚐不可。
想到此處,她說:“好,我同意。”
許少言接著說:“合同期分一年一年簽的,也有五年二十年的,不知道你想要多少年?”
薑無道毫不猶豫地說:“先簽一年。”
許少言和薑無道簽約完畢,心裏舒爽多了,便對薑無道說:“其實平常任務很少,主要是幫忙捉犯罪分子或者國外間-諜這種。”
薑無道也知道這個世界修真者少,能為非作歹的修真者更是少之又少,看看新聞就知道了。也就是說,這工作相當於是一個閑職。平時不用上班,關鍵時刻派得上用場就可以了。
辦完事情,薑無道懶得再跟他磨嘰,便說:“我想要法寶,比如一把劍,可不可以隨身佩戴?”
許少言點頭說:“經過特批,是可以的,不過不可以讓大眾知道,不然還是會被抓起來的。我們的身份比較特別,能避免讓人知道盡量避免。”
薑無道也不會傻到大庭廣眾之下帶著管製工具招搖過市,她心裏盤算著先煉出一個儲物袋的法寶,以後走到哪裏都方便。
許少言跟薑無道敲定合同後,心情很是不錯,便送她回家去了。
薑無道跟他追要儲物袋這一法寶,許少言苦笑一聲:“這個真沒有,有的話也被小組內的其他人搶光了。”
薑無道有些失望,不過知道這東西強求不來,便跟他說:“那我提前預定了,以後如果有的話第一個給我。”
許少言滿口答應,等他回去報告後才得知,這薑無道居然從二十層樓跳下來,而且毫發無傷!當時目擊者有十來人,不可能每個人都出現幻覺了。也就是說,這個薑無道不是個簡單的算命先生!一時間,上頭要求相關人員封口,不許對外泄露半分。
薑無道回去後,又在小區門口見到薑永軍,他整個人浮腫得厲害,一張臉麵無血色,一看就是短命相。薑無道知道他死期將近,卻也懶得對他客氣,直接說:“那幫盜賣器官的全都被捉住了,你要小心他們供出你來。”
薑永軍眼神閃爍:“你胡說什麼,我哪認識什麼盜賣器官的!”
薑無道不知道他如此執著於自己的腎是為了什麼,在他身邊不是還有那麼多親人可以提供腎-源,偏偏就賴上她。她長著一張冤大頭的麵相嗎?
“我最後一次跟你說吧,你死了這條心,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薑無道對他也算是用盡了最後一絲耐心。
這薑永軍的麵相薑無道是看了,到最後他會眾叛親離,孤獨死去。也就是說,他那群所謂的真愛和親人都不會給他捐腎,他命中注定要早死。
對一個死人,薑無道真懶得計較那麼多,雖然她知道薑永軍勾結其他人來覬覦自己的器官。
撇下薑永軍,薑無道回到了自家的小窩。
薑永軍手指捏得緊緊的,露出了憤恨的目光。
薑無道才到家,手機就滴滴滴響起,有短信來了。是彙款短信,有人往她的□□裏彙了五十萬,不多也不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