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的詢問。

“是熟人嗎?”

汪汪汪——是的。

“薑白白?”

汪汪汪——是的,聞到了她的氣息了。

“你現在能聞出他們的氣息嗎?”

汪汪汪——可以,我可是妖修,不是普通狗。

薑無道小跑著跟著黑狗一路狂奔著,關玉溪和白來鳳的汽車就尾隨著他們。就這樣,一路小跑了不知道多久,大概過了四五個小時,汽車駛出了郊區,來到了一棟別墅樓。

黑狗停在了一戶別墅人家的門口不前進,衝著薑無道低低吼了聲——就是這裏了。

薑無道靈巧地翻過身去,一躍躍上了二樓。二樓上,她透過玻璃,看到關白月被關在一個還算幹淨的房間裏。他已經清醒了,正在掙脫著繩索。

這時,關玉溪和白來鳳又收到了短信: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抵達y國,請保持手機處於通話中,屆時會跟你們聯係的。

“查了,是個沒登記身份姓名的號碼。”這時警方傳來了消息。

關玉溪將關白月被關在別墅樓的消息傳給了警方,不多時,警車便來了。

在薑白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警察破門而入。那個司機反應很快,一個助跑翻過籬笆牆,打算開著小金杯逃脫現場。

這時,薑無道幾個起落躍至車上。司機似是知道車頂上還站著個薑無道,死命地急刹車試圖利用慣性力量將她甩出去。哪知道,薑無道扒著車頂,跟蜘蛛似的死死黏住車頂不放。

咚咚咚——那司機隻聽到了頭頂一陣令人牙酸的響聲。他抬頭一看,那車頂都因為對方的撞擊而變了形,眼看就要被那可怕的力量擊破了,他不禁脊背冷汗淋淋。

好在這是郊區,沒什麼人煙,但即便如此,還是有路過的好事者舉起了攝像頭,對準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怎麼辦?怎麼辦……”司機瘋狂地問著紙鳥。

紙鳥的眼睛閃過一絲古怪的光芒,命令他:“打開車窗。”

司機條件反射地打開所有車窗。

紙鳥咻的一下子飛到窗外,消失不見了,留下正在懵比的司機。

這時,頭頂車皮被強大的力量撞破,一隻手伸了進來,準確地掐住他的喉嚨,伴隨著冷清的聲音:“停車!”

司機頭皮發麻,心知自己逃不過,認命地停下了車,然後舉著雙手從車上走了下來。警車呼嘯而至,包圍住了他們,已有幾個警察衝上來將司機反手按在車上,用手銬銬住他。

這場鬧劇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七八個小時左右。

薑白白被抓起來了,白來鳳臉色發白地看著她,她正在不停地哭泣:“媽,我是被逼的,他們逼我的,我不是有意的。”

關白月恨不得衝上去甩她一個巴掌:“你還想殺了我!就因為我看到是你騙我出門的。”

薑白白臉色一白,隨後強行辯解:“哪有這回事,媽,你別聽他的。”

白來鳳合上眼,似是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怒氣,隨後說:“說說,他們怎麼逼你的?”

薑白白怔住了,隨後反應過來,哭喊著說:“他們說我要是不幫他們綁架月月,他們就要殺了我,我是被脅迫的啊!”

關玉溪走了過來,看著四周的警察,說:“有什麼話就到警局裏去說吧!”

薑白白臉色又白上一分,大聲喊:“不,我不去警察局!爸,求你了,就算我求你最後一次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白來鳳喃喃地念叨:“刑克兄弟,果然是刑克兄弟,還是無道說得對,以後你離月月遠一點,再也不許來家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