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薑無道要了她的電話號碼,簡單明了地問清對方想在哪裏比鬥。不曾想,對方竟真的回複了。地點就定在y省,她還發來了地址,薑無道一查,原來是個深山老林裏的小村子。

她不禁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同意了。

許少言讓薑黑黑挨個挨個嗅著那些女修行者,結果全都不是。

一個大師鄙夷道:“不會是這狗妖嗅覺有問題吧!”

薑黑黑立刻不滿地衝那大師咆哮起來:“不服我們來決鬥啊!”

薑無道一腳將它撥到一邊去,說:“是不是有可能是未登記在冊的女修行者?”

許少言說:“也有可能,有的人不願意受國家束縛,所以未簽訂合同。”

薑無道說:“先去y省看看那人再說吧!”

聽到薑無道打算去y省見一個蠱師,白古立刻感興趣了。

“不是應該帶上我嗎?”白古說,“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薑無道嗯了一聲,說:“比起控蠱,那人未必就遜色於你。”

“你這是小看我嗎?”白古不樂意了,說,“讓我去跟那人比一比吧!”

薑無道想了下,說:“行,不過這次如果你暴露了身份,說不定就會被國家注意到了。你確定你願意暴露身份?”

白古說:“不礙事的,知道就知道了,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於是,薑無道跟許少言說了自己這邊要去幾個人,許少言來訂機票。

正在這時候,薑無道收到了白家的請帖,原來下個月白家家主之女白紫清生日了。據說宴請了整個上流社會的人物,所以關家也拿到了請帖。薑無道的那張請帖是特別製作給她的,請帖裏言辭懇切,極力邀請薑無道出席白家的宴會。

宴無好宴,薑無道厭惡極了白家,本想辭掉的,關玉溪卻答應了。薑無道很直白地問他為什麼,關玉溪說:“既然她邀請了我們,我們不去不就顯得我們在害怕他們,這不是關家的一貫作風。”

兩家臉皮尚未徹底撕下來,對外表麵上還是和和諧諧的,這時候,關家不去,別人隻會覺得關家有問題。

在這之前,薑無道還要飛到y省,先去會會那個雲秋意。

那天,她起了個大早,薑黑黑也挺興奮的,畢竟這還是它第一次跟老大出遊。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養傷,白古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的。兩人一狗吃完早餐後,乘著車去了機場。許少言還有事務在身,自然是無法跟著過去了,隻有秋晏跟著過去了。

飛機在空中飛了好幾個小時後,停落在y省。那裏,早已有關家分公司的司機來接人了。幾人開著汽車,直奔那個小村子。

山路彎彎曲曲的,這裏是尚未開發的區域,一切還保持著原生態,道路還不是水泥路,而是泥濘的小路。y省一向陰雨綿綿,這幾天剛剛下過大雨,因此路更是難走。不過,薑無道對此並無怨言,她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有什麼情況沒遇見過。

越是深入山林,蚊蟲就越多。好在白來鳳提前給幾人準備了驅蚊水,所以幾人避免了被蚊子狂咬的局麵。

等到了一個小村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薑無道穿著雨鞋,深一步淺一步地走著,白古跟薑黑黑跟在後麵。

村子是個很古舊的村子,房屋破破爛爛的,都是簡單的木屋。幾人在高地上俯瞰著這個村子,然後薑無道就帶領他們朝著村裏最大屋子的那戶人家去了。

等到了那戶人家門前,薑無道看到了一個老爺子正坐在大門口抽著煙。她走上前去,問:“大爺,請問雲秋意是否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