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縣長接過銀行卡放在一邊,沉思了好長時間,看在十萬塊錢的份上,終於下了決心,再給餘紀昌一次機會,他意味深長地說:“小餘呀,我看你熬到今天也不容易,外麵那些謠傳呢,肯定是某些人別有用心,相信黨的眼睛是明亮的,真金不怕火煉,烏雲遮不住太陽。你可給我小心點,回去好好幹,別在出類似的事啦。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謝謝朱縣長,朱縣長真是我的紅太陽,是我的大救星。”餘紀昌千恩萬謝著退出了朱縣長的辦公室。
開著車回去的路上,他在想,是誰?把我的事告訴了朱縣長?如果讓我知道是誰,老子活吃了他。
餘紀昌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身上帶著十萬塊錢,鎮長的事,肯定吹了。
餘紀昌回到了鎮政府,麥收不在,隻有薑紋紋和張慧君。雖然還有別的主事的,但是大家都知道餘紀昌是一把手,所以都熱情地打著招呼。
“張秘書,你來一下。”餘紀昌對著張慧君招了招手,進了自已的辦公室。
張慧君雖然得到了麥收的許諾,但八字沒一撇的事,她可不敢把希望完全放在那上麵,一顆紅心兩套準備。所以聽到餘紀昌叫她,便小心翼翼地走進餘紀昌的辦公室。
餘紀昌點著一顆煙抽著,坐在自已的坐位上,目前,沒有被他拉攏過來的,隻有這個張慧君了。
“小張呀,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呀?”餘紀昌問道。
張慧君拘束地一笑:“我能有什麼打算?當一天尼姑,撞一天鍾唄。”
餘紀昌說:“其實你幹得挺不錯的,要是有個人給你說句話就好了。現在這個社會,什麼都得憑關係。沒有關係,就是你是當代諸葛亮,也隻有給人家燒火的份。”
“咱是平頭百姓,就是把祖宗八代都翻個遍,也找不到一個當官的。”張慧君小心地應付著。
“其實不用翻祖宗八代,眼前就有一個機會,看你能不能抓住。”餘紀昌說道。
“是嗎?”張慧君警惕地往外移了移身子,似乎這樣更安全一點。“什麼機會?”小聲地問道。
“你坐那麼遠幹嗎?我還能吃了你?”餘紀昌說著,一伸手抓住張慧君的手,往自已懷裏便拉。
張慧君想不到餘紀昌剛從縣裏回來,就這樣膽大包天,按她的推測,肯定是麥鎮長把他的醜事彙報給了上頭,上頭把他叫去狠狠罵了一頓,張慧君估計,弄不好,餘紀昌這次得落個雞飛蛋打,徹底玩完。
張慧君被餘紀昌拽進懷裏,並不認真反抗,做為一個在別人手下做事的小人物,必須圓滑,八麵玲瓏,誰都不能得罪。
她忍受著餘紀昌那隻粗糙大手對她胸脯的揉搓,一邊象征性地掙紮著,一邊問:“餘鎮長,上頭叫你到縣裏幹什麼?”
餘紀昌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說:“不是麥鎮長要走了嗎,上邊叫我跟麥鎮長做好交接。小餘,以後跟我幹吧,你也知道,我手下那幾塊料,都他媽不成氣候,我一個也不要了,我要重組班子,學麥鎮長,吸收新鮮血液。”
張慧君不著痕跡地愣了一下,這麼說麥鎮長的建議,朱縣長沒有聽,硬是要用這個家夥?真不知道這個家夥給朱縣長灌了什麼迷魂湯。張慧君暗暗地歎息了一聲。一愣神的功夫,保暖內衣便被餘紀昌解開了扣子,露出了裏麵淡黃色的兜肚。
餘紀昌伸手把兜肚往上一推,兩隻顫微微的玉兔便先後歡快地蹦了了來,餘紀昌把張慧君抱在懷裏,一低頭便含住那兩顆嫣紅,賣力地吮|吸起來。
張慧君一動不動了,躺在餘鎮長的懷裏,說道:“餘鎮長,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餘鎮長起勁地吸了兩口,抬起頭來說:“我離婚後,就娶你,不過,就怕你家裏不同意,我都三十七,奔四十的人了,你才二十歲出頭,不般配。”
張慧君說:“我的同學嫁給老頭的好幾個呢,現在社會就這樣,什麼般配不般配的。”
餘鎮長聽他說得堅決,不象是一時興起,便放開了她,問道:“這事,你認真的考慮過沒有?終生大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張慧君低著頭,紅著臉說:“就怕你們離不了。”
“離,肯定離。”餘鎮長雙眼放光,再一次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