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處的怎樣?”
這話一出來,連著郭靖的臉色都有點古怪,他們全都想起了黃蓉那次在客棧的大膽行徑,洪七公更是忍不住大笑,“你們就別擔心那鬼丫頭了,她會吃虧?”
蘇葉目送洪七公還在顫唞的背影,從最近興起的紅衣公子的斷袖謠言中隱隱猜到了什麼,扭頭一看黃藥師的臉色不那麼好,“藥師,你怎麼了?”
“蓉兒也留不住了啊。”黃藥師歎道。
蘇葉挽住他的手輕笑:“還等上幾日,我們要替蓉兒好好掌掌眼呢。”
黃藥師聽了蘇葉的話卻還有些悶悶的,“怎麼就是個病秧子。”
蘇葉瞅瞅黃藥師的表情,失笑道:“你不是還想像揍小澤一樣揍他一頓吧。可別,顧卿奚經不住,哪怕我治好了他的弱症他也不能像你和小澤那樣耐揍。”
“……”,黃藥師得承認,這確實是他怨念的原因之一,當年被東方淩少幾個欺壓得太慘了,總是想讓別人也受受罪。
作者有話要說:唔,本文快完結了,我最近幾天日更一下就差不多了,正好要努力學習去了,微積分期中考深深打擊到我了。。。加油~
64談話
“你應該知道我們找你來是要說什麼吧?”蘇葉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顧卿奚。
說起來蘇葉和黃藥師是真沒給顧卿奚什麼準備的時間,在忙活曲靈風婚宴忙了幾天完全把顧卿奚晾在了一邊,曲靈風大婚當晚就把顧卿奚叫出來攤開來談話了,顧卿奚對蘇葉和黃藥師的印象也隻停留在外人所說的那些似真似假的傳言中。
不說蘇葉和黃藥師是黃蓉的爹娘,是他的前輩,就顧卿奚所知,這兩人在江湖上不常出現,但是名聲之盛卻無人敢惹,東邪之名更是讓不少俗人詬病。顧卿奚斂容正色,深深一揖到底,“顧卿奚願得黃蓉為妻,必當寵她護她,一生一世。”
黃藥師放下茶杯,磕在桌上發出細微的聲響,“你病弱至此,如何護得我家女兒?”
顧卿奚被黃藥師的氣勢一壓,臉色發白,可是卻咬著牙抬眼對上了黃藥師的眼睛,一字一頓,“我自有法子,保她一世無憂。”
“你的法子?一個空頭官位?還是什麼金銀財物?我家蓉兒不缺這些。”蘇葉輕描淡寫地問道,仿佛不把顧卿奚的決心看在眼裏。
顧卿奚眸光深沉,習慣了黃藥師外放的氣勢之後更是恢複了一貫的從容,對於蘇葉的咄咄逼人隻是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的匣子。匣子是經年的紫檀,稱得上是價值連城,顧卿奚再次深深一拜,“我願以此物為聘,娶的蓉兒相伴。”
蘇葉自詡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再價值連城,她也不過是淡淡掃了一眼,顧卿奚暗自慶幸自己並沒有真的拿什麼財物來討好下聘。紫檀的匣子裏裝的是一疊紙,不是什麼花箋,甚至是有些泛黃的紙,可是蘇葉和黃藥師看完之後俱是一驚。顧卿奚是病弱,隻是他在武力上的不及使得他隻能在智計上補,這匣子裝著的就是他暗地裏那些勢力的賬簿或是田地契,還有一些朝中重臣的把柄以及一些人手的名單。
百草堂算得上是江湖上異軍突起的勢力之一,可是百草堂從來不樂意參合到朝堂中去,顧卿奚在皇帝防備之下還能整出這麼一番實力,可見其人不凡。蘇葉彎起嘴角輕笑,“賣消息的那個風滿樓是你的產業?王給事中、李將軍、孫中丞、錢學士……你在朝中的勢力也實在不小。安寧候好本事。”
顧卿奚聽著蘇葉這樣說話就知道不妙,蘇葉倒是沒有放出什麼武者氣勢來壓他,可是這一問一讚,他回答的不好,就真的別想和黃蓉在一起了。如果說黃藥師隻是心中一時的不忿為難他一下,蘇葉就是真真正正地在考校,在等著看他是否能配得黃蓉。
蘇葉不待顧卿奚回答,直接往椅背上一靠,懶懶地問:“就是不知安寧候所圖如此之大,我家的蓉兒如何受得住這些?”
顧卿奚心下有了計較,沉吟半晌才開口答話:“我顧氏一家忠烈卻為奸人所害,可笑卿奚卻因為體弱苟全性命,還得了個安寧候的空銜,朝中哪來的寧日,卿奚種種手段,隻為自保。”
蘇葉不忍心再問下去,顧家的事她亦有聽說,隻是不得到顧卿奚的保證,她怎放心把蓉兒交托到這人手上?想想原著裏黃蓉為了陪郭靖死守襄陽,自家子女都快顧及不上了,她怎能讓自己的蓉兒落到那般地步?黃藥師也早已明白蘇葉的意思,“顧家小子,你可想過報仇,可想過重振顧家榮光?”
“報仇?若卿奚說不想才是謊話,兩年間,卿奚已經動用自己手裏的勢力把當年參與構陷我顧家的大臣置之死地,而最大的那個仇人,嗬,總會要自嚐惡果。”顧卿奚眼底燃著火光,“沒有了戍守邊關的顧家,沒有了那個安寧天下的顧家,我倒要看看他如何遣將禦敵。我會辭去安寧候一位,隻待數年之後看看這天地將如何。”
蘇葉搖搖頭歎了一聲,“說得和我逼你一般,看來蓉兒說是要把你拐進我們家而不是被你拐走一言不是胡說的,你願意為了蓉兒放下你手上的這些東西?”
“全是聘禮而已。”顧卿奚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