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仔細看看,是我,白正儒……”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臉,耐心喚著左淺的意識。她呆呆地望著白正儒的臉,摒住呼吸……她冰涼的身體漸漸感受到了來自他身上的溫度,鼻息裏縈繞著令人心安的男性氣息,強有力的心跳……
她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他!
“哇——!哇!嗚!”左淺猛地抱住白正儒,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兩隻小手死死抱住他的腰,生怕他活生生消失了。
左淺在白正儒懷裏哭得淒慘至極,極度的驚嚇和刺激,讓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她除了哭還是想哭,使勁的哭。她躺在他懷裏,他擁著她,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他溫熱的胸膛,慢慢暖著她的心。他的懷抱真的好有安全感。有那麼一刹那,左淺覺得隻要能夠和白正儒在一起,她什麼都不怕。
左淺的喉嚨早已沙啞,這淚水中蘊含著多少委屈和苦痛,是無法計量的,用盡全身的力氣,發泄出積蓄已久的忿恨,消耗掉了她僅剩的力量,即使哭累了她還在低低的啜泣。白正儒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沁濕,滾燙的淚水,讓他的心髒發悶……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左淺還在哭,他胸前那塊衣服已經被荼毒得一塌糊塗,他還是沒有推開懷裏的她……意識到這一點,白正儒幾乎是猛然推開了左淺,左淺愣住,似乎是被驚到了,他笑著抱起她放在床上,“我舍不得你在哭了,你這樣會流失太多水分,對女人身體不好,乖,睡吧,我會陪你在身邊的,你別忘了,我們的婚禮就為下周要重新舉行了,你要美美的做我的新娘。”
“下周,這麼快?”
白正儒點頭,“對,下周。”是該了結了!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
婚禮再次舉行了。不同的是,這次,宋唐沒辦法在搗亂了。宋父讓人將宋唐綁了起來,鎖在了屋子裏,任他插翅難逃。
左淺第二次穿上這雪白的婚紗,心情難以形容。
婚禮依然盛大,華麗。隻是白正儒的父母不願再出席。她被宋唐擄走的事情整個希望城都知道了。
左淺渴望低調,所以白正儒不希望婚禮被大肆報道和渲染婚禮在婚禮當天,記者被謝絕入內,教堂裏隻有邀請來的親朋好友,而簡單而神聖的儀式,也正是左淺喜歡的。
第二次舉行婚禮,白正儒和左淺依然接受大家的祝福,不過,有的是真心,有的是在嘲笑白正儒娶了個二手貨,被人戴了綠帽還甘願。但是誰也沒敢當麵說出什麼風涼話,都憋在心裏。
左淺在整個婚禮上,顯得格外小心翼翼,清澈的眸子裏蘊涵著局促不安,第二次舉行婚禮,大家的眼神好奇怪,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個人怎麼熬過去。左淺覺得自己好象是活在夢裏,從今天開始,白正儒就是她的丈夫,是將來與她共度一生的人。左淺想,白正儒對她不棄不離,她一輩子都無法報答。她對白正儒,不止是愛,還有感激。
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隻有她站在紅地毯的一邊,而新郎還沒有露麵。
人群中時不時地有目光投向她,又埋頭低聲議論著什麼。那些目光,像針,像刺,一點一點地紮著左淺的心。她不知道白正儒為什麼還不來,今天可是他們舉行婚禮的日子啊!也許是路上有什事耽擱了吧,所以才會手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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