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
一幢裝修高雅的花園洋房內。
端木女王憑欄而立,閉著雙眼站在露台上。
保姆給她披上毯子:“女王,時間不早了,回去睡覺好不好?”
“走開,別打擾我冥想。”
“外麵風大,心著涼。”
“這點兒風算什麼。現在的我空前強大,明一定能詛咒的他跪舔!”
……
淩晨兩點。
一座寬敞的民家宅院內。
張義戴著拳擊手套不停打沙袋,褲衩背心都被汗水浸透。
媽媽擔心的道:“歇歇吧,心身體累壞了。”
哐當一聲房門大開,張義爸爸醉醺醺的回來了。
“你個死鬼怎麼才回來!”
“菜疤在場子裏鬧事,讓我帶人給平了。”
“場子重要還是兒子重要?老娘在電話裏得還不清楚嗎,魔怔了!”
“嗝。打沙袋有什麼可大驚怪的,這才像我的種。”
“像你媽的頭,有本事你連續打四五個時給老娘看看!”
……
新的一,太陽照常升起,生活波瀾不驚。
然而,五隻熊孩子來到輔導班後,釋魚發覺他們有些不對勁。
先是端木女王,像隻傲嬌的母雞,雄赳赳氣昂昂來到輔導班:“畫個圈圈詛咒你……”
三四分鍾後,奶媽含恨倒在釋魚懷中。
“為什麼還是不行!”
釋魚也有點撓頭,他發現自己的花息才恢複了一成。
以前都是兩成的!
“你是不是偷懶了?”
“P,你又diss我,我絕不放過你!”
接著是張義。
來了之後就沒消停過。
叼著煙玩手遊是他在輔導班的常態,可是今突然變得好動,屁股就沒沾過椅子。要麼不停抖腿,要麼來回走動,始終消停不下來,狂躁的像隻處於發·情期的公牛。
釋魚照例拿了他一顆好煙,問道:“嗑·藥了?”
“你才嗑藥!我就是不舒服,感覺燥熱,好像有什麼東西發泄不出去,從昨晚就這樣……一定是昨的肉有問題!”
“遇事兒先檢討自己。昨的肉大家都吃了,怎麼就你一個出問題?”
張義想了想,問王大洋:“你昨吃的最多,有沒有不舒服?”
“我好得不得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勁兒了,一口氣能上五樓。而且頭腦清晰思路敏捷,打麻將一吃三,智商最少一百八。”
“臭美婧你呢?”
“你沒發現我更美美噠了嗎?看這裏看這裏看這裏,痘痘都不見了,皮膚又滑又嫩,身材也更好了。我要是個男生,肯定會瘋狂愛上我自己。”
王大洋拍馬屁:“婧婧下最美!”
張義走到宋毅虎身旁,還沒開口,忽然捂住鼻子。
“腦殘片兒你又放屁了!”
一股臭味兒四溢彌漫。
真的很臭。
昨的肉有多香,今的屁就有多臭。
氣味醇厚,經久不散,令人窒息。
張義拔腿就往外跑。
張婧和王大洋顧不上罵宋毅虎,捂著口鼻奪門而逃。
釋魚抱起奶媽跑到外麵,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宋毅虎自己都受不了,拎著可樂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