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哥哥當隋國公應該是有事,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

“那我就回府了。”楊虛彥心知他們兩人有什麼秘密不想說,不再多問。

“楊虛彥,你來這到底是做什麼?”侯希白可是為他的出現,破壞了自己和雪鳶的事感到不高興。他到好!來這就什麼也不說就走了。

“隻是來看看小師妹。”楊虛彥笑道,轉身走出‘多情窩’。

侯希白為他的回答臉色沉了沉,雪鳶擔心的問:“希白,你沒事吧!”

“沒事。”侯希白道。

雪鳶想起侯希白被李淵請進宮,好奇的說:“希白,李淵想要你幫他作什麼畫。”

“一幅宮廷百美圖。”侯希白想了很久才慢慢說出。

“就知道是畫美人。”雪鳶雖知與畫美人有關,但為什麼要百美圖,侯希白豈不是要和很多女子一起作畫不成。

“美人雖美,卻抵不過希白心中的雪鳶。”侯希白就知道雪鳶會不開心,立刻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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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侯希白成為繼莫神醫後最受長安權貴歡迎的人物,因為李淵請了侯希白為他繪一幅宮廷百美圖,而侯希白和雪鳶會出門走走,或者作畫,按侯希白的說法是早日完成雪鳶的畫,就可娶雪鳶。雪鳶聽後潑冷水般說到還有要打贏石之軒,此話一出侯希白頓時苦笑。

這日。

雪鳶吹著蕭曲,侯希白一邊作畫,看著雪鳶突然唱道:“穆穆清風至,吹我羅衣裙;羅衣何飄飄,輕擺隨風還”。

一個聲音笑道:“誰能比侯希白更多情?”

雪鳶也停下吹蕭,也笑著對侯希白說;“原來希白是世間最多情之人。”

侯希白疾掠而出,拉著來人雙手道:“子陵莫要亂說,說錯話可不好。怎麼就你一人,少帥呢?”

徐子陵看著侯希白激動的神情,再看看屋內的雪鳶道:“是!子陵我說錯話了,應該說誰能比侯希白更癡情。哈哈!入去坐下再說吧!”

雪鳶笑著為徐子陵倒了一杯茶水,問:“你怎麼這麼快就來長安了。”

徐子陵道:“有要事要辦。我看你們這般親密,瞧這滿屋掛的全是雪鳶畫,希白準備什麼時候把我們的美人師姐給娶了。”

雪鳶害羞道:“你怎麼學寇仲說話呀!”說完走進了房間,讓他們自己說話。

當雪鳶從後院來再進廳子時,卻隻見徐子陵在椅子盤膝打坐,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天已經日落西山,廳內一片昏沉,雪鳶將燭火點燃,徐子陵睜開眼看著雪鳶坐在對麵。

“希白去哪了,怎麼就你一個人。”雪鳶問。

“他為我去辦件事。雪鳶這麼關心他去哪?他不會有事的。”徐子陵笑道。

雪鳶聽了不再說話,以免被他說笑。倏地心兆一動,看了看徐子陵,他也感覺到了有人進入,隻見來者鬼魅般飄進廳子來。

雪鳶看見來人,輕輕道:“不知婠婠因何事找希白?”

婠婠甜美的聲音驚喜的道:“雪鳶別來無恙,沒想到子陵也在。”徐子陵微一錯愕,婠婠就在他旁邊椅子坐下。

徐子陵道:“恭喜你天魔功終於大成哩!”

婠婠秀眸一閃一閃興致盎然的打量著他,語調則像一向的冷漠平靜般道:“人家奉師尊之命,留在長安潛修大法,當然有些許成績。可惜師尊她老人家已經去了。”

“你有見過我娘麼?”雪鳶記得當日祝玉妍是去追娘,想來婠婠已經見到她師傅,那不知她是否見到娘。

“莫前輩,我不曾見到。為什麼雪鳶認為我會見到莫前輩?”婠婠疑惑地看著雪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