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兒了呀?”程兮很擔心,抓著白楠一直晃著他的手:“你快打電話把沫沫叫出來,我們跟她聊聊。”
“明天吧,現在她和蕭墨白在一起呢。”
“你說,蕭墨白會不會家暴沫沫呀?”程兮突然想到,像蕭墨白本來就經曆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很有可能出現這樣的問題啊!
“沫沫身上也沒有什麼淤青啊,再說沫沫跆拳道學的挺不錯,真動手的話蕭墨白可能不是她的對手。”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動手打人那種。蕭墨白肯定沒這麼低級,而是那種冷暴力,就是給人心理上的折磨,身心上的摧殘,懂不懂?就是通過其他方式的暴力行為讓人從精神上崩潰。”
“我明天就把沫沫叫出來好好聊聊。”這種情況白楠確實是沒有考慮到,之前他覺得就是兩個人鬧了什麼矛盾,吵架了之類的,可聽程兮這麼一說,突然感覺好嚇人。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跟沫沫說說,一定讓她把話都說出來!你得讓沫沫知道她不是一個人,我們都在她身邊呢,不用害怕蕭墨白。”
“嗯。”
吃過飯,蕭墨白便帶著白沫回了家,不過這回去了是回去了,可他們兩個現在麵臨著一個巨大的麻煩,王梅隻給他們兩個收拾了一間房,要知道從結婚到現在蕭墨白和白沫就沒有躺在一張床上過,況且兩人之前還相處得那麼難看。
看著麵前的大床,白沫和蕭墨白都有些傻眼。
“怎麼辦?”白沫問道。
“我打地鋪。”蕭墨白回答。
“這可是你家,你媽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蕭墨白剛想說,發現了就離婚,沒什麼大不了的。
結果王梅就過來敲門了。
“沫沫啊,你們睡了嗎?”
“還沒呢,媽。”
白沫走過去給王梅開了門:“媽,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休息啊?”
“我知道你寫東西經常要熬夜的,我給你拿點燕窩過來。沫沫,今天嚇壞了吧?”王梅關切的問道。
“謝謝媽,一開始是有點害怕,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就好,今晚就別熬夜了,把燕窩吃了,早點休息吧。”王梅拍拍白沫的臉:“我感覺你最近都瘦了,是不是墨白最近欺負你了?告訴媽,媽給你做主。”
自己的兒子王梅清楚的很,蕭墨白誰都能騙到,但是騙不了自己這個親媽。今天他雖然抱了白沫,但眼神裏全是淡漠疏離,白沫看他的眼神還有些害怕,連要不要搬過來住兩天她都不敢做主。
所以她晚上才找借口過來看看情況。
“沒有,他沒欺負我,這幾天一直熬夜寫東西呢,可能是因為這個瘦了吧。”白沫看著手裏的燕窩,鼻子有點發酸。這夜的確是熬了,但是東西也確實是一點都沒寫出來,一宿一宿的不睡覺,隻是在等蕭墨白而已,她想萬一他回來了呢,可惜的是沒有萬一。
“蕭墨白,我告訴你啊,不準欺負沫沫啊,這麼好的媳婦兒欺負跑了,你可沒地兒去找第二個!”王梅指著兒子警告道:“你要是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最好給我趁早打住!”
“我知道,媽,您先去休息吧。”蕭墨白說道。
“行了,你們兩個也趕緊洗了睡,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王梅離開房間之後,白沫也不跟蕭墨白說話,自己端著燕窩默默的吃了起來。今天的事情她確實挺受傷的,不是在傷心被蕭墨白拒絕,也不是在難過蕭墨白的絕情,
而是當她在意識到火災的那一刻,不是想著跑,而是在想自己要是就這麼被燒死了,蕭墨白是不是能記她一輩子,在這樣的情況下,蕭墨白到醫院居然之後還要跟她演戲。不是真正的關心,就是因為王梅在那裏,所以必須要演戲,僅此而已。
那一瞬,白沫想也許自己真的就是蕭墨白用來討王梅歡心的工具罷了。
吃完燕窩,白沫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去洗了個澡,然後上床睡覺。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當另外一個人從床的那邊坐了上來。
“你幹什麼?”白沫一下從床上起來,警惕的看著蕭墨白。
“睡覺啊。”
“你幹嘛睡床上,你剛剛不是說你打地鋪嗎?”白沫死死的抱著被子,生怕蕭墨白有什麼非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