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隻鹽課一項獲利,占朝廷收入比重便是極高,約有四成左右,因此鹽業私賣向來處罰極重,否則假若私鹽橫行,高價官鹽則難以售出,朝廷財政收入就將蒙受沉重打擊,是以一經發現,立時便要科以重刑。。。既然教中並不涉及此項,自是甚好。”
西門吹雪心下明了,右手五指關節輕壓他背上的‘腰俞’處:“何事。”
葉孤城長眉平展,背上的肌肉亦是鬆緩了許多,顯然是十分舒適的模樣。“前幾日自萬梅山莊借出八百萬兩白銀,我原說兩月後還付,但眼下若是此次兩江一事順利,想必已無須這些時日。”
西門吹雪的聲音中毫無在乎的意味,隻道:“你我之間,何需如此。”
葉孤城聞言,雖還是合著雙目,但唇上卻已隱隱泛出了鬆融的弧度,同時一絲若有若無,不知究竟是呢喃,還是低低歎息的聲音,亦從唇內淺淺逸出:“雪。。。”
他聲音極低,但西門吹雪卻還是聽了滿耳,與此同時,那兩片淡色的豐澤唇瓣,便被人當即封個嚴實,將男子口中的氣息盡數攫去,直到葉孤城連呼吸都已開始有些加快,西門吹雪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對方被吮得發麻的舌尖,亦慢慢離開了那略微泛腫的雙♪唇。
--這世間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之外,再沒有旁人會這樣喚他。。。
葉孤城雋淡的唇上終於有了一絲醒目的色澤,被塗染上一抹淺薄的嫣紅,閉目徐徐道:“本朝鹽品流通為官收商運商銷製,通過核對查驗鹽糧勘合,鹽引及水程圖格來實施治理,均衡鹽價,但如今兩江鹽稅卻逐年減少。。。暗中販運私鹽,雖是重罪,但江湖中事向來遊離於律法之外,朝廷並不好插手。”
西門吹雪手上微動,葉孤城原本褪在腰間的絲袍,便被完全解了下來,放在一邊,露出不著寸縷的後身:“。。。兩江嚴家?”
葉孤城淡淡應了一聲,又道:“此次若是順利,將其一應生意勢力接管入手,強行整頓,不但兩江鹽稅自此再無私漏,且又為堂中擴充資財,增展勢力。。。我已派了玄門門主滄冥子率眾親赴兩江,他曾是天下七海內七島島主之一,天一堂玄門之內所屬,大多是他滄浪島弟子,最善水戰,如今兩江之事,便交與他處置。”
兩人又談了些正事,其後便隨意閑聊。西門吹雪的掌心逐漸按在男人健長的雙腿上,隱約可見那大腿內側玉白的肌膚中,染著一片淡紅,便欲稍稍分開對方的雙腿,將那傷處再查看一番。
葉孤城此時已因身上舒適的撫按而肌肉鬆緩,十分愜意,正閉目休息間,忽覺雙腿被人向外分開,不禁立時本能地腿上一動,避脫了男人的手:“西門?”
“可是好些。”西門吹雪知他雖是早已與自己肌膚相親,彼此間已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但稟性所致,依然並不太習慣眼下這樣的舉動,因此便也罷手,不再繼續查看他的傷勢,隻低聲問了一句。
“些須小礙罷了,已無事。”葉孤城重新放鬆了身體,繼續享受著西門吹雪手法精妙的按摩,對方雙手所到之處,無一不是令人體綿身軟,酥鬆入骨,全身暖洋洋得仿佛泡在溫水中一般。正漸漸有些恍惚慵懶,心神倦倦時,忽聽外麵有人脆聲道:“父親,爹爹,玄兒能進來嗎?”
葉孤城睜開眼,開口說道:“。。。進來。”一麵說,一麵已抬起身,拿了放在一旁的絲袍穿在身上,背靠著床頭坐了,西門吹雪則下床走到桌前,執起茶壺倒茶。
葉玄剛進了內殿,便徑直爬到床上,兩隻手捉住男人的一角衣料,將小腦袋埋進葉孤城的懷裏,帶著孩童特有的撒嬌意味,道:“孩兒好幾日都沒有見到父親了。。。祖父送玄兒回來後,玄兒就跑過來想見父親和爹爹,可是外麵的人總說是父親有事,不讓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