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發笑。。。想到此處,葉孤城便將那圖卷放到一邊,道:“我並不厭棄此物,也不覺有什麼不好。。。魚水之歡向來是人倫之事,又何來什麼厭棄之談。”

西門吹雪見他如此,這才重新伸臂攬住男人的腰身,在對方的鼻尖上親了親,低聲道:“我原本並非想要留下此物。。。隻是,我不想再弄傷你。。。”

葉孤城心中微暖,用手掌輕輕撫摩著西門吹雪的脊背,道:“我明白。”目光不經意掠過一旁的那卷薄絹冊子,忽然唇角淡淡上揚,低聲在男人耳際道:“。。。以後你若想要知道何事,隻需,讓我與你說就好。”

第一百零四章. 冬暖 ...

“。。。以後你若想要知道何事,隻需,讓我與你說就好。”

葉孤城話音甫落,便自坐榻上起身,略拂了一下衣擺,道:“今日公務已然盡數處理完畢,時候亦是不早,你我也該回去了。”

西門吹雪自是起身,應道:“也好。”

葉孤城從坐榻間揀起剛才自己從書架上拿出的書卷,就要將其放回原處,手指剛剛觸到書麵上,目光卻忽不經意掃過旁邊的那本男子春意圖冊,被翻開的上好薄絹還攤開著,上麵惟妙惟肖的人物形態,赫然在目。

葉孤城伸手將其合上,用手掂了掂那薄軟的冊子,倒也不知究竟應該將此物如何處置,略作↙

葉孤城亦是覺得好笑,隻用了右手手指關節處,在那銀架上輕輕一彈。鸚鵡絲毫不以為意的模樣,用嘴理了理羽毛,然後就惟妙惟肖地接著念道:“爹爹在嗎?前天教的劍法,玄兒不太明白。。。”這一回,卻分明用的是葉玄的口吻音調。

兩人相視微哂,然後便重新移步,就要繼續往裏走,剛走了幾步,卻發現那隻養著的白貂從遠處一架錦屏後麵鑽了出來,此刻正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近旁,一步步往這邊走近,等到靜悄悄到了那鸚鵡身後之時,就見脊背慢慢弓起,既而驟然身子猛地一彈,直從地麵上蹦躍起來,準確無誤地撲到了鸚鵡所在的架子上。

就聽‘嘎’地一聲大叫,那鸚鵡火燙了一般地連連振翅,和白貂撲打在了一處,那貂倒也並不是當真一心想要吃它,隻如貓狗鬥架一般與其廝打纏鬧,一時間就見毛羽紛飛,鳥叫獸嘶之聲,不絕於耳。

葉孤城見狀,垂目而哂,既而便與西門吹雪攜手進了內殿。

冬日的夜總是要比其他三季長些,第二日清晨時分,西門吹雪一早醒來,雖已是剛剛到了卯時,但外麵卻還是黑沉沉的,並沒有任何出現晨曦的跡象。

雪已經停了,殿中燭暖光融,寂靜而安謐,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氣。西門吹雪感覺到懷中攬著的人還在熟睡,於是便一動也不動,隻略微低下頭,去靜靜看著他沉睡的顏容。

對方並沒有要醒來的征兆,呼吸綿長而清淺,一隻手臂稍稍搭在西門吹雪的腰際,麵上神情十分安然。西門吹雪知道男人定然是極乏了,昨晚自己纏了他大半夜,兩人顛倒肆亂許久,必定是令他累得很了,而既然今日也並沒有早朝,那便讓對方多睡一時也罷。。。好在這一次自己在和男人親熱之際多少注意了一些,因此盡管將對方腿間的肌膚依舊磨弄得通紅滾熱,卻並不曾像上回那樣,把皮膚給磨破,弄傷了他。

葉孤城穿著幹淨的新換褻衣,幾縷發絲半遮在臉上,鼻息淺淺,西門吹雪想起昨夜與他纏綿時的美妙,不由得心頭微熱,於是便用薄唇輕輕在男人的下頜上觸了一觸。

剛碰到那肌膚表麵,西門吹雪就察覺到了異樣,唇上觸到部位並非是以往的偏低溫度,而是明顯熱著的,西門吹雪一頓,隨即就用手輕輕探進葉孤城的衣內,摸到了對方的後背,果然,那結實的脊背上,溫度也是偏熱的。

西門吹雪見狀,劍眉微微疊起。向來男性房 事後極易疲累,身體也容易虛乏,昨夜兩人廝纏許久,直到最後結束時,葉孤城已是筋疲力盡,全身大汗淋漓,其後又去沐浴清洗。。。想必就是這樣讓他著了涼。

正在此時,懷中人已醒了,葉孤城微微張開眼簾,就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峻毅麵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葉孤城隻覺身上有些微熱,略覺不適,便蹙了一下眉心,道:“。。。如何醒得這般早。”

西門吹雪伸手替男人攏了攏鬢邊稍顯淩散的頭發,低聲問他:“。。。可要喝水?”葉孤城抬起右臂,用手按了按額頭,道:“也好。。。”

西門吹雪起身下床,揭開帳子,在身上披了一件外袍,然後便出去吩咐值夜的侍人送來一壺熱茶。等到西門吹雪倒上一盞茶水,將其吹得溫熱下來之後,才重新回到了床前,掀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