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老袁在哪裏啊?”吳輝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懷疑。
“我還想活命呢。”我連忙寫字回應。
“這就矛盾了,我剛剛可是提醒你了,知道秘密多了會死人的。”輝哥逼問道。
“那不一定,或許輝哥會改變主意,咱們倆,或許能坐一條船呢。”我試探著寫這話問輝哥。
輝哥勉強笑笑,並沒有回應我。
我連忙補充寫道,“沒有人會想少條路,我和袁哥的關係,你知道的,留我個活口也沒什麼不好吧。”
輝哥猶豫了會兒,看了看言叔的手下,言叔的手下接到了什麼指使,立即給吳輝一個凜冽的眼神。
“行了別廢話了,先告訴我袁哥在哪裏。”吳輝趕忙追問我,把剛剛的事稍微越過。
“先回答我問題。”我見事情開始有轉機,心裏慢慢的有了底氣。
“問。”吳輝還算小聲的,挪動了下腳步,擋住了門口言叔手下看我的視線。
“陳茹和言叔是什麼關係?”我試探著打開話題問。
“我知道他們關係匪淺,其他的不知道了。”吳輝低聲回應我。
“我看你是不想知道袁哥在哪裏了!”我一激惱,直接威脅他。
吳輝很不滿,拿起刀子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
我連忙寫字給他看,“殺了我你也死,你能保證你一定能等到袁哥打電話給我嗎?我告訴你才是最穩妥的,你什麼時間見陳茹,怎麼見的,她看到你紋身?”
吳輝不得不多說。
陳亞玲死前兩天,吳輝擔心事情被顧晨知道,桶到袁哥那裏,他死定了,便去找言叔。
當時穿著衣服是一個跨欄背心,身上紋身漏在外麵。
“如果你不做,那麼我親自做好了,留著你就沒用了。”言叔語氣很冷,很狠。
輝哥萎了,當時來說,輝哥還不成氣候,還年輕。
這時,陳茹來了,剛好撞見兩人在一起。
“吳老弟,您先走吧,事情辦妥,再來找我。”言叔趕忙吩咐。
吳輝離開前,仔細看了下這陌生女人,感覺她氣質很好,便多瞄了幾眼,後來才知道她是陳茹,呈魯南的老婆。
好像大概我都明白了,從頭到尾在之前得到的線索裏,也都都清楚了。
“言叔,本名叫什麼?”我最後問道。
“我怎麼知道,大家都叫他言叔,閻王同音,可怕的很。”輝哥下意識的回應我。
有點亂的感覺,許鳴,言,言字旁,許。會是許鳴嗎?顧晨的親爹,不可能這麼對顧晨的啊!
不是許鳴又會是誰呢?印象裏好像還疏忽一個人,大火逝去消失的楊樹林。
楊樹林?顧晨的姑父?倒是對顧晨恨之入骨,但是有可能是楊樹林嗎?他有這個本事嗎?
但好像他真的很土豪啊,不會是他把呈魯南的財產都威脅走了吧?
呈魯南說過,人不是他殺的,大火也不是他放的。那麼是誰呢?
想到這個,我忍不住連忙又問吳輝,“你知道,有個楊樹林的人嗎?”
“你真是越問越多,我沒耐心跟你解釋了!”吳輝越發的惱怒,火氣一下子便上來了。
我一時之間也分不清,他是因為楊樹林這個名字而不高興,還是因為我問題太多,他沒了耐心。
“老袁在哪裏!”吳輝舉起了刀子,直接對準了我的喉嚨,“這下你在不說,我可就真要殺了你了。”
我連忙寫字給他看,“你也沒告訴我什麼秘密啊!”
“你不就問陳亞玲的死嗎?你問的,我可都說了!”吳輝恨的牙根癢癢,一直在磨,惡狠狠的瞪著我。
“耳環!陳茹的耳環,怎麼會再我媽媽身上。”我終於又想到了一個關鍵點。
“這個你要問陳茹,我怎麼會知道!”
我有點慌了,的確心裏明白應該問陳茹,連忙我又問其他,“那晚,為什麼陳亞玲會開車在那條路上,剛好被我爸撞見呢?”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嗎?”吳輝好像知情。
“是。”我用力的點點頭。因為的確不知道還能問他什麼,我多半意圖是在拖延時間,拖延老袁送強子去警局的時間罷了。
“是陳茹約的顧晨。”
聽到這個答案,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太可悲了,終究這場謀劃,還有顧晨的母親陳茹的參與。
難怪顧晨對陳茹,永遠沒辦法信任,即便是親生母親。
“具體一點。”我又寫字,給吳輝看。
“我隻是接到指令,在那個時候安排沒有嫌疑的安成德開車去動手,其他的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