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打了一輛車就奔著貧民窟來了,下了車之後直奔張老三的家,一進門就聽到有人哭。
"大妮姐,二妮姐,三妮姐,你們這是怎麼啦,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們憑什麼打人。"楊帆歎了口氣問道。
"小帆,我不是讓你躲一躲嘛,你怎麼還跑到這裏來了呢。待會兒要是被那些人看到可怎麼辦?"張三妮看到楊帆之後顯得非常緊張,差點直接把他從院子裏給推出去。
"三妮姐,你這麼緊張幹嘛。我隻是來看看而已。"楊帆心想,是不是有些太大驚小怪了。
楊帆再往床上一看,隻見張老三和張老虎全都躺在床上,全身裹著繃帶,張老三的一條腿上還打著石膏,顯然是腿斷了。
"三叔,您,您這是怎麼啦,他們下手居然這麼黑?"楊帆震驚的說道。
"馬德,這幫混蛋,就是欺負咱們窮人,簡直不把咱們當人看。臥槽踏馬的,等老子好了饒不了他們。"張老虎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忍不住罵了起來。這一下用力過猛牽動了傷口,跟著就慘叫了起來。
張老三勉強睜開眼睛,用拳頭砸著床鋪:"小帆,你怎麼來了。你趕快走,他們正在到處找茬兒呢。我們這幾家,他們全都派了人見識,看到你到我這裏來,他們一定會跟過來的。"
就在這時候,院子裏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張家的幾個女孩,還有張老三的老婆趕緊出去看,楊帆也跟著跑了出去。
隻見院子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刺青大漢,每人手裏還拎著一根鎬把,晃著膀子在哪吆喝:"誰呀,馬德,誰到這家來了,趕緊出來。是不是又商量著鬧事兒呢,找死是不是,馬德。"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哪有人鬧事兒,隻不過就是個親戚而已,我們不鬧了還不行嘛。"張老三的老婆悲聲說道。
"我呸。死老婆子,少來這一套,你們這些窮骨頭老子還不知道,稍微給你們一點顏色你們就敢開染坊,一會兒不看著你們,你們就鬧起來了,趕緊出來,讓大爺教訓你一頓,馬德。"
張三妮拚命地擋在楊帆的麵前:"你們真的誤會了,他真的是我家親戚,不是來鬧事兒的,你們別傷害他。"
那幾個人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跟楊帆一比較,其中一個高平頭嘿嘿的陰笑了起來:"什麼特麼的親戚,這小子特麼的叫楊帆,就在這一片住,我們都查的清清楚楚了,小子,你給我過來。"
"你是叫我嗎?"楊帆義憤填膺的問道。
"喲,這特麼窮小子還挺橫,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子,我告訴你,在這一片住的全都是特麼的窮鬼,你少跟我玩這一套知道嘛。"那個高平頭肩頭上扛著鎬把直接衝著楊帆走了過來。
張三妮和她的兩個姐姐,全都知道這幫人的手段,所以趕緊擋在楊帆的麵前:"你們幹嘛,他還是個孩子,你們不能這樣。"
"大爺也不想幹嘛,就是想教育教育你們,拿棍子給你們上上課,讓你們再鬧。"高平頭身後的幾個手下也走了過來,把楊帆他們包圍在了中間。
"小子,我這有一份合同,你隻要是簽了,今天大爺就放了你,不然,哼哼,立即就讓你知道厲害。"說著高平頭就拿出一張合同,衝著楊帆陰笑。
楊帆從張三妮身後繞了出來,伸手接過合同一看,笑了:"我那兩間房子再怎麼說也價值兩三百萬吧,你才給我二十萬就想讓我簽合同。這根明搶有什麼區別。你們崇拜暴力出奇跡是吧,在我這隻怕沒這個奇跡。"
說完,楊帆一伸手幾下子的功夫就把合同撕了個粉碎。
"我去,這小子把合同撕了,瘋了吧,你們給我上。"高平頭輪著棍子怒吼。他的幾名手下立即瘋狗一樣向楊帆撲去。
楊帆也有點害怕了,現在王夢瑤不在,說到打架他是真的不行。可這個時候,屋頂上忽然發生了一陣響動,有兩條黑色的影子幽靈一樣從上麵跳了下來,一陣拳腳翻飛之後,高平頭和他的那些手下全都倒飛了出去。
"哎喲,哎喲。"
光是倒飛出去還不算,倒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就像是出了車禍一樣。可見這兩個人出手有多麼的狠辣了。
"哎喲,你特麼的是什麼人啊,連金哥的人也敢打呀,這整個寧海市誰特麼的敢惹金哥呀,小子,你特麼的惹禍了,疼死我了。"高平頭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喊,牙齒就像是棗核一樣一顆一顆的噴出來。
"少爺,我們是福伯派來保護您的。"那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回過頭來對楊帆深深地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