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本能的掙紮著想要醒過來,可是嘴裏好像吞下了一顆什麼東西,卻睡的越發沉了,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好像已經亮了。
"胳膊怎麼這麼重啊。"楊帆覺得自己的胳膊上就像是壓著一座泰山,想動也動不了都發酸了。因為宿醉,他的眼睛隻能睜開一半,頭疼的像是要裂開一樣,半天才把眼睛全都睜開了。
"怎麼這個胳膊沒知覺呢,媽呀。不會摔斷了吧。"突然一個不好的意識嚇得楊帆激靈打了個冷戰,迅速的側過了頭,這一下可不好,嗷的一聲叫了出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咚咚咚。"一陣赤腳奔跑的聲音傳來,康米在外麵焦急而關切的喊:"帆哥,你沒事兒吧,你快開門,我擔心死了。"
楊帆直愣愣的看著眼前那雙充滿眼淚的大眼睛。嚇得渾身顫抖不知所措:"啊,小米公主,我,我沒事兒,我隻是做噩夢了而已。你別進來,我還沒穿衣服呢。待會兒我去找你啊。"
"哦,原來是做噩夢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危險了呢。"
楊帆一隻手捂著程妃妃的嘴巴,急促的喘息著:"程妃妃,你不要叫,是我做的我一定會負責,你不要叫。小米她不能受刺激,我求你不要叫好不好。要是好的話,你就點點頭。"
程妃妃的大眼睛再也承載不了那麼多的淚水,就像是決堤之水一般溢出來,連連的點頭:"嗚嗚嗚!"
楊帆緩緩地放開她的嘴巴,程妃妃赤著上半身坐起來,捂著自己的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少爺,我,我不怪你,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你隻是喝醉了,男人都會喝醉的,我,我,本來就在等你翻牌子不是嘛。你不用為我負責,妃妃隻是個低賤的奴婢罷了,我。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疼而已。"
"程妃妃,我們真的--"楊帆把腸子都悔青了,越是著急,越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別怕,別怕,我,我來想辦法,我來想辦法,我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妃妃,你讓我冷靜一下。"
"你不低賤,是我喝醉了,我--"
程妃妃忽然趴在楊帆的懷裏:"少爺,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忘了我說的話嘛,我說過要等你回來侍寢的啊。我隻是遺憾,你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如果,如果你不認賬,那,那我算我命苦,犯賤吧。嗚嗚。"
"不不不。我認賬。"楊帆迅速的鎮定了下來,拍著胸脯說:"程妃妃你把我楊帆當成是禽獸了嘛,我楊帆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也不是無賴,更不是紈絝子弟,我這就跟我爸爸說去。"
程妃妃展開雙臂攔住楊帆:"少爺,你不要太衝動,這件事情不能這麼處理。如果讓老爺知道,他會懷疑是我勾引你,懷疑我是個壞女孩,把我趕走的。而且你剛才還說,小米會受不了的。"
"也是,可是--可是我該怎麼辦呢。萬一你要是懷孕了可怎麼辦呢?"楊帆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真的六神無主。
"不會的。"程妃妃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少爺你以為懷孕這麼容易,你沒見那麼多人花錢要孩子都要不上嘛。這方麵我們女孩子比你們懂,你就放心吧,昨晚那三次應該不會有事兒的。"
"三次!"楊帆差點沒跳起來。
程妃妃的小臉緋紅發燙,苦笑著說:"嗯,是三次,你就像是發瘋的餓狼一樣。都快把人家給揉碎了。"
楊帆覺得再也沒臉麵對程妃妃了,而又害怕真的被康米給"捉奸"所以催促她趕緊穿衣服。程妃妃就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爬下床。楊帆這才看清楚,地上滿地都是衣服鞋襪,狼藉的就像是打了一場大仗。
尤其是自己竟然什麼也沒穿。而程妃妃的內衣都快撕碎成布條了。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