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姬一愣,原來說話的這個男人她不認識。那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光景,身上全都是刺青和肌肉,一臉的淫笑,身材非常高大都快一米九了,隻是臉上好多麻子,看上去非常惡心。
"我跟你說話了嘛,你特麼的什麼意思?"蘇姬可不是善男信女,她本來就性格潑辣,而且黑白兩道通殺。別看對著楊帆軟玉溫香的其實對著別人挺不是東西呢。楊帆可是還記得她在校門口逼老太太下跪的事兒呢。
"嘿。小妞兒,夠辣的啊,我喜歡,我最喜歡騎烈馬了。還有,你別不知道好人心行吧,是你自己說的沒人愛你,我才來的,是你勾引我的好不好。我學雷鋒做好事兒我還錯了我?"那大漢很冤枉的說道。
"草,二逼!"蘇姬惱羞成怒,揮起巴掌照著那中年男人臉上就是一巴掌。可是下一秒。蘇姬就啊的一聲慘叫,原來她那條柔弱的小胳膊已經被中年男人死死地抓住,再也動彈不得。
"喂,放開她。"情急之下楊帆用一個小孩手裏搶過來一個滑板,出盡平生力氣照著那中年男人的腦袋就是一下。隻聽哢嚓一聲,滑板居然從中間斷成了兩截,哐當哐當的落在了地上。
"嘿嘿,嘿嘿,這小子出手還挺狠。"中年男人一隻手抓著蘇姬的胳膊,另外一隻手突然伸過來一下掐住了楊帆的脖子。他的力氣非常大,居然把楊帆提了起來,向外一扔,扔出去五米之外。
"小妞兒,你的小男朋友已經被我打敗了,按照決鬥的規矩,他已經把我輸給你了,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嘿嘿。"那個中年男人簡直囂張到了極點,根本不管這裏是摩肩接踵的公共場合,張開臭烘烘的大嘴巴朝著蘇姬的小嘴兒就親了過來。
"臥槽尼瑪的。"楊帆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子力氣,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朝前跑了兩步,一拳向中年男人的臭嘴砸了過去。可是結果很糟糕,中年男人大約是練過的,一腳踢出去正中楊帆小腹,又把他踹出去好幾米。
而他身後的兩個手下也快速的撲了上來,把楊帆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小子,敢跟我們老大吹牛掰,也不打聽打聽。我大哥鐵手單小龍是什麼存在,你這樣的十個也不是對手。"
"小妞兒,我來了。"
楊帆讓一頓亂拳打的兩眼冒金星,可他怎麼也不能讓蘇姬在大庭廣眾之下受這種侮辱啊。她就算再怎麼不好,也決不能被人調戲,所以他忽然一個翻身,把單小龍的一名手下壓在了下麵。
"嗷。"那手下發出一陣不像是人聲的叫喚:"老,老大,他咬我,我的耳朵,耳朵掉了--"
"噗!"楊帆滿嘴獻血的站了起來,一張嘴就把半個耳朵吐在了地上,指著單小龍說:"你,放開她,咱倆的決鬥還沒完呢。"
"報警啊,你們快點報警啊。"蘇姬喊道。
"小妞嘿嘿,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裏沒人帶手機,哈哈。而且,這地方是我的,咱倆完事兒之前,誰也別想出去,給我脫褲子。"中年男人搓了搓滿是老繭的大手,猛地向蘇姬抓了過來。
"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楊帆心想壞了。如果真是像單小龍說的那樣,今天蘇姬要糟糕,可是自己就算是死,也絕不能看到她受那種傷害。於是他咆哮著對單小龍喊道。心裏卻懊悔的想:我真應該學點功夫啊。
"跟我打,你也配。"單小龍忽然將一把塑料椅子提了起來,一個手刀過去,那把椅子就像是豆腐做的被削成了兩截。
"你是真的想死嗎?"單小龍凶神惡煞的威脅。
"草,打椅子算什麼本事,椅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本事你跟我打。如果你輸了,就不能再碰她一下,蘇姬,你過來。"楊帆很有氣勢的說。
"找死。"單小龍似乎是被激發了凶性,一把將蘇姬推倒在地上,而後狗熊一般咚咚的踩著地麵向楊帆走來。楊帆趕忙張開雙臂擋在了蘇姬的前麵。可是隨後,他就被一個砂鍋那麼大的拳頭,揍了一個後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