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楊大少,女孩要是真喜歡你的話,怎麼可能朝你要錢呢。你就算一分錢不給她也照樣把孩子撫養成人啊。再說了,你的那位真的懷孕了假的懷孕了還不一定呢。這種事兒,我們經常玩啊。"那個叫小玲的短發女孩揶揄的說。
"經常玩嗎?"楊帆不相信的問。
"豔子,小薛,米粒你們都玩過吧,一共騙了多少錢。給楊大少說說。不過,待會兒楊大少是不是賞我們啊。"小玲嗬嗬一笑。
呂木衫擺了擺手:"每人十萬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們這些小妖精眼睛裏除了錢什麼也沒有。"
"好啊,你說的啊。"豔子跳起來說:"楊少,我實話告訴你吧,女孩都會玩這套把戲,我就玩過好幾次了,每次還不弄個三五十萬的。"
"就是。我們最會看人了,遇到呂大少這樣的我們就不敢,遇到你這樣的,我們當然就直接下手了。誰跟錢有仇啊。"
小薛說道:"楊少,說實在話,現在賺錢太難了,像我們這種女孩子在社會上混,如果不耍點手段是絕對不行的。但如果我們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是不可能朝他們伸手要錢的,不但不要還會給他們錢花,所以我百分百肯定你被人騙了。"
"可是,可是她,她是我的同學啊。"楊帆其實是想說,程妃妃並不是風塵女子,應該沒有這樣的手段。
"你太不了解女孩子了,越是良家的越要小心。女孩小心思多,不像男人可以憑本事賺錢,我們大多數女孩都是靠臉和心思吃飯的,顏值就是我們的武器。"小玲不屑的說。
"聽到了吧楊少,我就說你肯定受騙了你還不信,現在總該有幾分相信我的話了吧。"呂木衫摟著楊帆的脖子歎了口氣:"你其實資質還是不錯的,就是缺乏學習和實戰經驗,假如跟著我好好學習。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成為泡妞界的一朵奇葩。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楊帆是不可能把這件事情交給呂木衫來處理的,因為那樣會被人看不起。而且他對程妃妃心裏一直懷有愧疚,也不想讓她太沒麵子。如果事情真的像大家分析的那樣,他也會低調處理。
"那你就帶她去醫院做檢查。"呂木衫說:"這是戳破謊言最直接了當的方法了。"
"沒錯,女人不能寵。而且楊少也不缺女人,您長的這麼帥有這麼有錢,我跟著你怎麼樣?"小玲媚笑著說。
"嘿,你還真會見縫插針啊,我--"
呂木衫話還沒有說完,隻見酒吧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外麵走進來一名穿著黑色緊身衣很火辣的女孩,頭發染的紅如煙霞,臉上扣著墨鏡,雙手插著口袋,旋風般向吧台這邊走來。
"哎喲,展姑奶奶來了,我們走了。"這女孩一走進來,圍在呂木衫和楊帆身邊的女孩嚇得全都打了個哆嗦,立即做了鳥獸散。就好像是躲避瘟疫一樣,鑽入人群無影無蹤了。
"剛才那幾個賤人呢,怎麼一看到我就都跑了,居然敢勾引我認識的男人,一個個的都不想活了嘛。"那女孩往呂木衫身邊一坐,大力的拍了拍桌子:"給我來一杯最烈的。"
年輕的調酒師嚇得咽了口唾沫,趕緊給她遞過來一杯酒:"展姑奶奶,您,您這是打哪來啊。"
"特麼的別提了,今天早上開始玩賽車一直玩到現在輸了兩千多萬,我那個男伴不給力,一上車就吐,吐的哇哇的,差點沒給我氣死。剛剛讓我給錘了一頓,送醫院去了。"
"啊!"調酒師臉色大變,大汗淋漓:"展姑奶奶。小店小本生意,我也沒惹你,您要找人出氣,可別選我啊。"
"放心。我今天早就有不順眼的人了。"那女孩側著身一伸手正好抓住了正要溜走的呂木衫的脖領子:"給我坐下!"
"嘿,我正想上廁所呢,我來了老半天了,憋的難受,要不你先和小秦聊聊。"呂木衫指著調酒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