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你瘋了吧,連我你也敢打,你知道不知道我爸爸是誰,你打了我我保證你沒有好果子吃,哎喲,你還敢打。"到了這個地步,陳光澤居然還想威脅楊帆,還把他爸爸給搬出來嚇唬人,氣的楊帆失去了理智。上去又是劈裏啪啦的一頓,打的他哭爹喊娘。也趕上他特別倒黴,這層樓居然連個裝修工人也沒有,大約是還沒來上班吧。
"說,舔不舔鞋子,說錯一句,我就打你一頓。"
楊帆這幾下全都打在了沈光澤的臉上,打了他跟個烏眼雞似的,再也不敢說別的了:"大哥,大哥饒命啊。我,我舔,我舔還不行嘛。"
楊帆一直都是騎在他身上打,見他討饒了,就站了起來:"服了是吧。現在跟我出去,待會兒給我好好地表現,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
"行行行,我都聽你的,我都聽你的。"陳光澤捂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點頭哈腰的說。不過他心裏卻在發狠,馬德,老子長這麼大都沒吃過這樣的虧,隻要你小子敢放了我,我就要你的命。
打他一頓還是次要的,楊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沈詩雲挽回麵子,不然憑他剛剛在外麵宣揚的那些話,加上沈詩顏的見證和推波助瀾,那以後沈詩雲就很難在大明集團混下去了,總裁也不行。所以必須讓他給沈詩雲下跪認錯。
可楊帆也不是個笨蛋,他知道像陳光澤這樣的惡少,是不可能輕易屈服的,隻要離開了這間廁所隻怕立即就會反水,所以必須想個辦法製住他才行。於是楊帆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針來,突然插入了陳天澤的啞穴。
這一招是他昨天才跟李尋死學回來的,說是用飛針打擊這個穴位人就會失去語言能力,楊帆還有點不相信,而且他認穴也非常的不準,所以完全就是試試。不過也沒關係,因為他還有點時間。如果這一針紮的地方不對,完全可以反複試驗。
"哎呀,你--"陳光澤疼了一下,本來想問楊帆為什麼要用針紮自己,可是剛說了三個字後麵的全都不能發音了,他還是能張開嘴巴的,隻是舌頭發麻根本動不了,所以嚇壞了,滿頭大汗的看著楊帆。
楊帆指著他說:"告訴你,你老子我會魔法,用手指頭指你一下,你就說不出話來了,再指一下你就吐血了,連著指三次你就會得癌症,所以你小子從現在開始還是給我老實點,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然那後果可是非常難以設想的。"
陳光澤幹張嘴說不出話來,所以隻能呆呆的看著楊帆,眼神中滿是驚懼和討饒的神色。他還不如個剛出生的孩子能咿呀學語,他連一點動靜都發布出來,誰遇到這種情況都難免害怕。
楊帆一伸手拔出他穴位上的飛針,盯著他說:"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沒有點兒本事。我也不敢跟你這種惡少做對了。老老實實的按照我說的做,以後我就不找你麻煩,不然,你就等死吧。"
"你,我又能說話了。"陳光澤驚喜了一下,忽然又沮喪的問:"你,你真的懂得魔法?"
"廢話,老子是黑暗係的魔法大師,研究的全都是害人的魔法,我要是生氣了給你們家來個大型魔法,你們家都完蛋了知道嘛。"楊帆以前經常看玄幻小說,所以對這方麵還是懂一點,當下狠狠地威脅。
陳光澤心裏轉了轉眼珠,說實話,他並不完全相信楊帆所說的,可剛才的事情他又實在解釋不了,半信半疑之下,還真的不敢輕易冒險。
"能不能不舔鞋子?"陳光澤心想,別說你說的太誇張,就算你說的全都是真的。隻要我有錢,也能請人來降妖除魔,林正英要是活著老子花一個億照樣把他請來,難道我還能怕你。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目前這種情況。還是不招惹他為好,於是就跟他討價還價。
楊帆一伸手將一枚飛針插入了他的眉心,陳光澤頓時大喊:"臥槽,我怎麼看不見了,我瞎了,你把我打殘了是不是,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咦,我怎麼又能看見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楊帆把飛針拔了下來冷笑:"我不是告訴你了,我隨便指你一下。你就會變成啞巴瞎子,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難道你還不服氣嘛。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信不信我直接讓你得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