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麥當勞胡亂吃了一口東西。展紅拂就又拉著他到三號公路來了:"想喝酒的話,等三點鍾收車咱們再去。"
楊帆可不想跟她瘋,他明天還要上班呢。而且沒準他還要跟楊彤開會,這樣的話,豈不是耽誤事兒。
因此在三號公路練車的時候,他就不斷地出錯,開的還不如以前好呢。氣的展紅拂什麼似的,說他成不了大氣候。楊帆其實隻把賽車當成一場遊戲。可從沒想過要在這方麵成什麼大氣候,所以微笑不語。
好容易等到了三點鍾,展紅拂又要拉著他去喝酒,楊帆說什麼也不去,好說歹說算是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他跑到公司裏麵去跟沈詩雲說自己家裏有事兒,所以昨天沒來上班,而今天還要出去一趟。
沈詩雲本來想罵他一頓,說他爛泥扶不上牆。給自己丟人現眼。可是張開嘴之後發現自己連罵人的心情也沒有,所以擺了擺手:"走吧走吧,你要是不想幹的話,趁早也說出來,免得大家為難。"
沈詩雲實在是對他失望透頂,他目前可以說是處於一個極度困難的境地,本來想著楊帆就算是幫不上忙也可以說說話,沒想到他居然表現成這樣,看來自己真是看錯人了,難怪大家都議論她呢。
此時,在半山腰的一棟大別墅裏麵,陳光澤的腦袋上纏著一圈繃帶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個中年的矮胖子訓話。那人生的獅鼻闊口,滿色紅潤,但是板著個臉顯得特別凶惡,好像殺人的屠夫一樣。
"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嘛?"
"你怎麼連你兒子也不相信,我本來就受了委屈。難道我還會撒謊嘛。就是那個叫楊帆的人打我,而且還是沈詩雲指使的。要我說,除非沈詩雲跪在地上求我,否則我們決不能貸款給她們。"陳光澤氣呼呼的說。
"本來也沒真心想貸款給她們。你以為她跪在地上求你就行了嘛,一位嫁到咱家來就行了嘛。我還想著要吞並他們大明呢。"陳萬輝舔了舔嘴唇:"哼,你一天到晚的就會玩玩玩,什麼時候動過腦子。我讓你去求婚,你給我鬧成這樣,讓我以後的計劃還怎麼進行啊,蠢材。"
"你還敢罵我。你算什麼爸爸呀,你兒子現在受了委屈,你不說替我報仇雪恨,把我的敵人全都殺光,你居然還罵我。我看你就是耗子扛槍窩裏橫,我要早知道這樣,我早就不認你了。"陳光澤恃寵而驕的大喊。
"你懂什麼,小不忍則亂大謀。"陳萬輝不悅的說:"你呀你呀,如果你能把沈詩雲取回來,那麼我們就可以吞並大明集團了你知道嘛,我看你什麼也不懂。"陳光澤不服氣的哼道:"什麼了不起的,你要那個破公司有什麼用,他們都要破產了,你要來有什麼用啊。"
"你以後一定要學著做生意了。不然等我沒有了,你肯定喝西北風。"陳萬輝說:"大明集團的底子其實還是不錯的,如果我們把貸款給他們,而你又成了他家女婿,將來他們還不清貸款,我就可以趁機要求沈天澤把公司交給你,你一下子就可以坐擁幾百億明白嘛。"
"這麼厲害嗎?"陳光澤眨了眨眼睛:"那,那我明天再去求婚,無論如何也讓她嫁給我。可是這不代表我會放過她和那個楊帆,我是一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的。你說怎麼辦吧?"
"先對付楊帆,沈詩雲往後放放,她成了你的老婆,你再要收拾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嘛。"陳萬輝冷笑道:"沒出息的東西,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操心,什麼時候才能懂得用腦袋去做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