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舌在晶瑩的水流下你爭我奪,時而兩唇相遇,時而又用舌尖推搡對方。
在這樣**的爭奪中,木管中流出的清涼細流一會兒留到其中一人的口中,一會兒又揚起一串水珠灑到了外麵。
兩人的頭發上、臉上、脖子上、手上和衣服上全都**的,卻又閃閃發光,過了好久,兩人的親吻終於隨著溪流飄走了。
博爾齊婭氣喘籲籲,拍拍濕透的裙角,站起身,拿過水壺灌滿了水。
她知道斯內普在盯著她,心裏暗罵木頭,都這樣了都不知道接去下該幹什麼,而就是這樣一個不懂得情/調的男人,她又覺得情動。
於是她滿滿接了一口泉水,托起斯內普的臉,就給他灌了過去。
斯內普隻能張開著手臂,接受了這股帶著激/情的甘泉,明明是那樣冰涼甘甜,可是這水從博爾齊婭嘴裏渡過來後,就化作了烈焰注入了自己的肺腑。
所以當博爾齊婭要退開的時候,他的手卻將她抓得牢牢的不放。
雖然聽到自己含著的小嘴裏在嘟囔著“混蛋”之類的字眼,可是那張紅紅的臉蛋卻實在不是生氣的樣子。
斯內普仍然是拘謹而緊張的,他告訴自己懷裏是她的妻子,他可以依照自己的意願去做這些事情。
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是在蜜月中。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博爾齊婭就靜靜地躺在他的身邊,早上又靜悄悄地起床離去。
斯內普先生認為自己饒是不怎麼熱情的人,等待的時間也可能過長了。
他初時不過揉撚著博爾齊婭的唇瓣,然後就可是學著她剛才的輔渡的樣子,漸漸就大著膽子用力吮xī了。
博爾齊婭覺得唇上糙糙地疼,下意識就想扭頭避開,但是在這荒郊野嶺中,紳士可以不紳士,於是她沒有躲開斯內普按著她腦後的手。
感覺到懷中人停止掙紮,斯內普終於決定為自己開啟一個出口,他非但沒有溫存地停下來,反而用著一種堅決的探索之意,頂開博爾齊婭的嘴唇和固守的貝齒,和她綿軟的舌尖觸到了。
斯內普或許還需要學習很多,他才第一次進入那片密地,就迫不及待地把厚實的舌填滿了博爾齊婭的小巧的嘴。
那麼一塊小小的地方,博爾齊婭無處可躲,隻能被他糾纏著,來來回回地不停刮擦挑弄。
斯內普的技巧實在過於直接,隻顧著緊抓著一直往後退縮的博爾齊婭,最後把她舌根都吮得發疼。
博爾齊婭原本以為斯內普不過是親下,哪想到他就這樣撬開了自己嘴,還一點都不容拒絕地就那麼纏綿到讓自己發疼的地步。
在這明亮又幽暗的樹林裏,博爾齊婭覺得既興奮又羞恥,但是身體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讓她根本沒辦法逃出這個男人的懷抱。
要不是他還摟著自己的腰身,扶著自己的脖子,自己打顫的腿早已支撐不住軟倒了。
可是這個男人卻還不知疲倦地在繼續,既略嫌粗暴又懷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博爾齊婭最後隻好凝結起殘存的理智,輕輕咬了他一口。
斯內普吃痛,才退出了那張緊密濕滑的小嘴,看著博爾齊婭紅腫的唇瓣,吃了一驚不敢再留戀趕緊離開。
他拾起落在腳邊的水壺,給兩人用清理一下整理了一下潮濕和有點淩亂的衣服,然後拉起博爾齊婭的手又重新穿行在密林裏。
博爾齊婭掙了下,沒掙開,帶路的男人步速控製得很好,她也就放棄了掙紮。
直到耳邊輕輕飄來一句“對不起”,博爾齊婭才低著聲回答:“這種事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
斯內普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一板一眼了,喉嚨裏溢出了低沉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