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熄,像是一根顫巍巍的聲線一直勾到人的心裏去。
他的手從沒扣緊的文胸下伸進去,從背後摟住博爾齊婭,罩著那不算極豐滿卻觸手盈滿掌心的軟嫩揉捏,然後他從博爾齊婭的肩下看去,那粉嫩的尖尖分明變成了一種硬起的嫩紅色,他□得越發用力起來。
博爾齊婭反而因為這微痛的刺激清醒過來,她甚至不敢相信一向自律甚嚴的斯內普怎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扭著身子想擺脫,可那鐵鉗似的雙手把她抱得牢牢的。
餘光瞟見床單,博爾齊婭發現那裏頂起了個小帳篷,一時無言以對。
半晌她才對埋在她頸間喘氣的斯內普很明智地提醒道:“你要遲到了。”
然後趁著他皺眉的時候,推開他靈活地下床,斯內普隻來得及看到博爾齊婭身上隻穿戴著薄薄的衣不蔽體的布料,消失在盥洗室門後。
他卻更不急著起來了,反而張開雙臂仰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嗅到了被子上淡淡的洗滌劑的芳香和博爾齊婭殘留的玫瑰的芬芳。
這麼拖拖拉拉的結果就是斯內普看見桌上的早餐已經給他放在紙袋裏了,博爾齊婭看他收拾妥當了,就遞過去。
“喂,這是早飯,記得和斯拉格霍恩教授打過招呼後,躲進你的辦公室吃掉。”
斯內普伸過手來,卻不拿那個紙袋,卻抓住了博爾齊婭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低頭就吻住了她。
博爾齊婭手上還抓著紙袋,以至於她不能推拒,她何止是想推拒,她簡直想撓一撓斯內普的臉問問他是怎麼了?
如此一來,她越發惱怒,偏偏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腳,將自己的唇狠狠抵上斯內普的。
博爾齊婭的腰被迫承受著男人的壓迫,可是那交叉在腰後的大掌又給了她有力的支撐。
沒了後顧之憂,博爾齊婭隻想驅逐侵略者,粉紅的小舌上仿佛跳躍著炙熱的火苗,又滑溜又熟練,纏著斯內普的舌頭慢慢地細,從舌尖到舌根無一處遺漏。
等到斯內普意圖更換戰場的時候,博爾齊婭卻沒跟去,她趁勢將那舌頭頂了出去。
斯內普看著博爾齊婭尷尬地捂著嘴,那豔紅的嘴角邊還掛著幾許銀絲。
紙袋被“啪”地一雙摔在他身上,他反應極快地接住了。
博爾齊婭含糊的聲音從指縫後傳來:“你還在等什麼?快走啊!”
斯內普挑眉看著她的樣子,手裏還知趣地去抓飛路粉。
“晚上等我回來,今晚別寫稿子。”斯內普臨走前說道。
博爾齊婭覺得嘴角應該擦幹淨了,才放下手反駁:“稿子不能拖。”
“你連下個月的都寫好了,我看到的。”一陣綠色火焰升起,斯內普的身影消失了。
博爾齊婭氣急敗壞地大叫:“喂,你不知道對於作家來說,存稿很重要嘛!”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
斯內普再見斯拉格霍恩的時候內心複雜非常,麵前的這個無處不鑽營的人卻偏偏是活得最久、活得最好的人,伏地魔沒有找過他的麻煩,而這個財色酒氣無忌的胖老頭到頭來比鄧布利多這個老怪物還長壽。
他在關上辦公室門前清楚地認識到,能讓他在夢醒後重新見到並為之高興的人隻有博爾齊婭。
可他既無法傾訴自己的經曆,也沒法魯莽地開口告訴她那種不願分離的感情,他甚至能想象博爾齊婭以為他吃錯了魔藥的詫異眼神。
於是他隻能無助地選擇了一種親密的方式發泄,可這仍不夠,斯內普告訴自己他需要無保留地分享,可惜不是現在。
而麵前的麻煩不隻這一件,他才拒絕了鳳凰社,而莉莉的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斯內普嗤笑了一下,大概是喻示著半個魔法界傷亡的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