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他帶著自己晃動。
心裏卻因為這柔和溫暖的曲調,詫異斯內普也會知道這樣柔情的歌曲。
“寶貝!
我把你比作灰塔上的玫瑰之吻!
我越了解你,
就越覺得你陌生。
現在你的花蕾綻放,
像陽光照亮了灰塔!”
博爾齊婭的軟底拖鞋掉了,她輕聲地表示自己想脫身穿回鞋子。
斯內普卻冷冷地讓她專心點,一把把她提起來讓她踩在自己的腳上,博爾齊婭嬌嫩的腳心被男人的體溫燙了下,就再不說話。
就連斯內普的衣角掃到了茶幾上放獎章的盒子,金色的獎章叮鈴著一路滾到了角落裏,可斯內普看也不看,博爾齊婭也再不發話打破這寧靜的一刻。
“別人能對我說許多道理,
可隻有你占據著我的力量,我的快樂,我的痛苦!
寶貝,你是一種日益嚴重的毒癮,
我無法抗拒,
你告訴我這是對的嗎?”
斯內普像是真的醉了,順勢倒下去,把博爾齊婭壓倒了床上。
然後長手勾著她腿彎,把她整個人牢牢抱在了懷裏。
博爾齊婭看不見他的臉,但她告訴自己斯內普一定是醉了,他像個孩子一樣把頭埋在自己胸`前,仿佛夢囈一般。
好像在說:“博爾齊婭,我好高興……我好高興……”
……
第二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可是博爾齊婭仍在在陽光照射下睡得迷迷糊糊,等她奮力清醒過來,竟然已是十點了。
一看身邊,昨天像個鉛塊一樣抱著自己做夢的人已經不見了。
博爾齊婭心想也是,都這個點了,他肯定是已經去學校辦事了。
就醒了醒神,隨意披了件衣服進了盥洗室。
洗漱完畢後,博爾齊婭拉開梳妝台的抽屜拿出一個像是香水的粉紅色小瓶,熟門熟路地喝了一定的劑量。
因為斯內普的反常,她不得不加大了服用的頻率,這也是她最近頗為困擾的一件事。
“你醒了?”斯內普穿著家居的袍子,隨著他開門進來,博爾齊婭還聞到了麵包的香氣,她心咯噔一跳,“砰”地一聲拉上了抽屜。
她萬萬沒想到斯內普今天沒走,而剛剛服藥後空氣裏殘留的氣息肯定騙不過這位魔藥大師。
“這是?”斯內普眉頭皺起來,神色極為沉重。
博爾齊婭知道事情敗露了,也沒有狡辯反駁,又拉開那個抽屜,把魔藥拿了出來。
斯內普已經憑著藥味猜到了,可他還抱著一絲僥幸,可是當博爾齊婭自己拿出了這個瓶子,他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捏住博爾齊婭拿著瓶子的那隻手,簡直要衝動地搶過那個瓶子摔到地上去,看著它裂成碎片才好。
尤其是斯內普看著博爾齊婭驚慌後的鎮定,心裏更加失望起來,可是他們的關係無法否認地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他隻能克製著問:“為什麼?”
她也許不會知道,他已經想過了很多次,他們的孩子會有一頭美麗的黑色長發,在這個不大的房子無憂無慮地調皮搗蛋。
博爾齊婭會是個好母親,而他可以在周末可以帶著孩子去對角巷書店買漂亮精致的畫冊,也許她不肯安安心心看書,隻想著在裏邊惡作劇。
他會用魔法給她善後,然後抱住自己的小女兒,告訴她,你真像你媽媽。
可他說不出指責的話,戰爭沒有讓他的膝蓋彎曲一下,可她卻輕易將自己俘虜。
他也明白,眼下不是好時機,現時的戰爭還沒有開始,更談不上結束,可他還不想自己的心就這麼被放在陽光下讓博爾齊婭打量,這個女人不會因為你付出就給你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