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眼下正在無視法庭秩序。”

還沒等巴諾德說話,納西莎走上前去對西裏斯施了一個力鬆勁泄,然後示意雷古勒斯扶住這個隻會搗亂的廢物,然後懇求道:“部長,請原諒,但是我們需要一個答案。”

其實在座的人在西裏斯·布萊克衝上去的一刹那就有種極其微妙的感覺,黑色的微卷發,如星子一般的閃亮眼睛,神似的英俊外貌、身材高大挺拔,這些托馬斯·布萊恩也都具備。

巴諾德意識到這可能是一樁秘辛,再次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及時選擇了秘密審判的形式,不然這股足以震蕩整個魔法界的風波不知要花多大的精力才能平息下去,她慢慢地問出一個關鍵問題:“我很疑惑布萊恩先生這麼做的理由,以他一貫的作風,應該是巴結布萊克家的門第,又怎麼會謀害這家人呢?”

“因為按照古靈閣秘密繼承法案,隻要他流著布萊克的血,那麼在該死的人全死了之後,他就可以以唯一子嗣的身份繼承布萊克家的頭銜和財產,當然我傾向於他要的是秘密財產權,如果他覬覦頭銜,那麼就會被人發現。”

斯內普坐在席上早已平靜,他發現博爾齊婭已經掌控了全局,但她也沒有想到她會在這樣的場合一舉報複她那可憎的繼父。

他猛地想起在霍格沃茲時,自己與她躲在灌木之後聽到的波特和布萊克的對話,那次對話涉及到了阿爾法德的死亡。而像博爾齊婭那麼玲雄的人,那次竟然走神沒有注意到他的舞會邀請。斯內普看著這個讓自己操心不已的女人,心裏已經確定博爾齊婭其實在16歲的時候已經開始懷疑起了這樁事情。而她蟄伏已久,冷眼看著托馬斯膽大妄為地一再殺人,卻隻安然等著讓他不能翻身的機會再出手。

即便他和布萊克從前在學校不對付,現在關係也不怎麼樣,斯內普也歎息這個男人和這個家族令人厭惡的可憐。

巴諾德就算覺得今天事件的發展已經顛覆了她執政至今的所有經驗,卻依然冷靜地不忘公事公辦:“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布萊恩先生的身份嗎?我們總不能真的等到布萊克家後繼無人了,再去強迫妖精回答最後一個繼承人是誰。”

這話非常冷血,西裏斯·布萊克渾身癱軟地歪在椅子上想竭力站起來,坐到他身邊的鄧布利多安撫地按住了他的肩,他要看著博爾齊婭的這出大劇最後會瀆出什麼結果。

博爾齊婭示意斯內普幫她遞上一把鑰匙:“部長,我的魔杖已被奧羅收走,請您指定一人帶上我的魔杖及鑰匙前去我在古靈閣設立的135號金庫,取出金庫裏唯一存放的一個記憶瓶,作為呈堂證供。”

案件緊急,或者說大家都在疑惑這是誰的記憶,奧羅回來的很快。托馬斯不知道這是不是博爾齊婭玩的伎倆,魔法界隻有他一人知道真相,而他絕沒有可能被盜取記憶。

坐在最高處的三名官員去到側邊的小房間裏觀看證物,大家看到有人效率很高地搬了個冥想盆進去,好奇地竊竊私語,那唯二的兩名記者代表都快把整本備忘錄寫完了。

眾人還沒有把三人等出來,兩名奧羅已經悄悄地站到了托馬斯的身後,他不安起來,心髒猛跳臉上都是虛汗,一看到巴諾德出現就義僨填膺地質問:“法庭這是做什麼!”

巴諾德已經懶得理他了,隻問博爾齊婭:“斯內普夫人,能說說這份記憶的來曆嗎?”博爾齊婭點頭,語氣清冷地敘述了一段故事:“誠如波特夫人所言,馬裏厄斯·布萊克是一個啞炮,所以即便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布萊克家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我並不知道當年作為父母的布萊克夫婦是如何處理自己的兒子的,我隻是私下調査了托馬斯·布萊恩的生平,發現了他的父親叫做馬裏厄斯·布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