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沒有結束的意思,反而越見火熱,隻好咳嗽了一聲轉過臉去。
不過布雷斯的臉皮要是薄些,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霍格沃茲姑娘為他傷心了,德拉科就算把喉結咳出來也沒用。
而奇怪的新娘盧娜也是泰然以對,配合自己新鮮上任的丈夫燃起情火,企圖把這間辦公室燒成廢墟。
好不容易等這兩人完事兒,德拉科斜眼看著走在馬路上,還手牽手膩歪不斷的兩人,覺得刺眼得很。
“如果接下去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德拉科習慣性地撫了撫一絲不亂的頭發。
布雷斯覺得自己聽出了什麼,嬉笑道:“我說德拉科,如果你真的要娶阿斯托利亞,我可不會祝賀你。”
“真遺憾,”德拉科已經不那麼容易被激怒了:“如果能讓你自覺離我遠點,那阿斯托利亞我可是娶定了。”
布雷斯罵了聲“小老頭”,目送德拉科的身影慢慢看不見了。
“德拉科越來越像一個馬爾福,不過他不像他老爸那麼讓人害怕。”盧娜把左手伸出來,對著陽光下看:“布雷斯,這可真漂亮。”
布雷斯“哼”了一聲,他太了解盧娜:“我勸你打消把它扔進煉金爐裏的念頭。”
盧娜不好意思地笑笑,卻想著隻要她主動親親布雷斯總是很管用的。
不過今天這種很有效的手段落空了,布雷斯“嘖嘖”嘴巴回味了一下:“還是不行,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盧娜敏[gǎn]地覺察出布雷斯不留痕跡的哀傷,她的目光又落在戒指上,瑩潤鮮豔的祖母綠簡直妙不可言,又帶著一種沉重的年代感。
她情不自禁摸了胸口的項鏈:“原來這是媽媽給的。”
布雷斯抱住她故作輕鬆道:“好了,別想這些了,媽媽知道我們結婚一定會很高興的。盧娜,想好去哪兒了嗎?”
“當然了,我要去法國!”
在法國的最後一晚,兩人住到了道格拉斯小鎮的廊橋上。盧娜穿著睡衣,光著腳踩在沙發上,探頭看著窗外流淌著的河水,因為月光的照耀分外波光粼粼,她看得入神,幾乎就想去摸一摸。洗完澡出來的布雷斯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撅著可愛的翹臀,做著危險的動作,二話不說上前去在那充滿彈性的部位狠拍了一下。盧娜尖叫了一聲,聲音未落,就被布雷斯扛回了床上。(河蟹爬過……)
布雷斯饜足地伸了個懶腰,想著昨晚的美妙滋味,翻個身想去摟盧娜。然後他發現自己翻不了身,好不容易費力睜開眼,他發現眼前的天花板一會兒近一會兒遠,他腦袋昏昏沉沉:這是怎麼回事?這時他的耳邊出來了聲響。
“西弗勒斯,索菲亞給我寄信來了。”
“她又有什麼事?”
“她家的泰迪盧平快三歲生日了,她想邀請我們帶著孩子去參加晚會呢!”
男聲靜默了一會兒又問道:“還有誰去?”
“伊文娜和他們家的艾略特,還有……還有波特夫婦和哈利……”
“還有呢?”
“你真是的,還有布萊克家的丹尼爾啦!”
“不去!”
“我們偶爾也應該帶盧克雷齊婭出去和同齡的孩子玩玩,她老跟著你,會變成書呆子的啦。”
布雷斯已經呆了,他隱約有種不妙的感覺,說話這麼冷淡又叫西弗勒斯的男人他隻認識一個,還是自己的前校長、前院長外加前魔藥教授。可是那個女聲為什麼也那麼熟悉?他費勁力氣抬手看到自己像截白棉花棒一樣的粗短手臂,心裏大罵梅林是個惡劣的混蛋。正罵著,梅林顯靈了,布雷斯覺得肚子裏似乎有咕嚕聲,他心裏大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