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藍衣女子慘叫了一聲,晃動手指退後了幾步,低頭一看,指尖被燙出一個泡。
而始作俑者,正是從地上爬起來的韓擒虎,他叼著廉價的煙,露著兩顆大金牙,嘿嘿笑著。
藍衣女子憤怒不已:“你拿煙燙我?”
“我是他大哥,你叫我滾蛋,那就是打他的臉。”
葉天龍牽著趙可可從上麵跳下,望著藍衣女子悠悠出聲:“打他的臉,燙你一下很正常。”
他忽然發現,收幾個小弟也是不錯的,打打殺殺的事不用親力親為。
韓擒虎嘿嘿一笑,沒有說話,隻是徐徐吐出一口濃煙。
“王八蛋,土包子,連我都敢動,你們是活膩了。”
藍衣女子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對葉天龍跟韓擒虎很是仇恨:“今晚,我就要你們付出代價。”
“朱麗婭,住手!”
就在藍衣女子要叫兩名同伴大打出手時,又一個沙啞卻帶著威嚴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打打殺殺,唐突佳人,不好。”
被稱呼為朱麗婭的藍衣女子和兩名壯漢,聽到這個聲音馬上露出恭敬神情,自動挪向兩邊讓出道路。
葉天龍抬頭望過去,隻見幾個黑衣男子簇擁一個頗有貴氣的白衣青年靠過來。
這些保鏢各有特點,成熟而彪悍的氣質如出一轍。
酒吧其餘男子相比起來,氣勢遜色不止一籌,終究稚嫩了些,眼神刀子一般犀利。
而白衣青年更是引入注目,白色的休閑褲,白色休閑鞋子,白色的襯衣,連皮帶也是白色。
他五官柔和卻帶著陰狠,頭發垂拉在眼角,樣貌稱不得英俊,可是,任何人見他的第一眼都會寒顫。
因為他給人一種類似醫生殺手的感覺,就是笑著割斷你的喉嚨,摘掉你的腎,挖掉你的心那種。
見到他的出現,朱麗婭三人齊齊出聲:“江少。”
不遠處,原本要過來製止糾紛的安保人員,也被值班經理神情凝重的伸手攔住:“不要介入。”
他認得這個陰狠青年是誰,太保集團的少主,江子豪,江太保的兒子。
“江少,這幾個家夥不識好歹。”
朱麗婭向白衣青年彙報:“還直接拿煙來燙我。”
“這也說明你是廢物,我的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用了?”
白衣青年漫不經心拋出一句:“下次再陰溝裏翻船,我就賣你去泰國做肉球。”
朱麗婭身子一抖,低聲回應:“是。”
說話之間,白衣青年來到葉天龍和趙可可的麵前,他的目光在趙可可身上掃來掃去,很是熾熱:
“小姐,賞臉跳一支舞?”
他完全無視葉天龍跟韓擒虎的存在。
趙可可捏起一瓶專供鋼管舞者補充水分的蘇打水,仰頭把瓶中的淨水喝了個幹淨。
那份清純卻不失嬌柔的姿勢,蕩漾出一抹別樣的風情,等她誘人的紅唇吸完最後一滴水時,周圍男人的目光全都直了。
就連氣質不凡的白衣青年,也暗暗吞下口水。
趙可可把杯子拋在舞台上,不置可否的開口:“對不起,不跳。”
白衣青年繼續無視葉天龍的存在,皮笑肉不笑:“那喝一杯?不會連這個都不賞臉吧?”
他手指點一點自己,還有藍衣女子他們:
“我們都是從江浙過來的,千裏迢迢來這裏喝個酒,小姐作為主人,難道不盡盡地主之誼?”
隻要是歡場老手都能明白他的潛台詞,但趙可可卻毫不客氣回道:“不喝。”
她手指一點身邊葉天龍:“我要喝酒,隻會找他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