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鮮血,慘叫、"shen yin",在高爾夫球場不斷響起,甚至一聲比一聲淒厲,震得遠處觀望的人趕緊離開。
但對於久經戰陣的人而言,影響微乎其微,或許他們已經麻木,或許他們的心堅如鐵石。
孔子雄更趨近後者,收拾起陷害自己的殺手,冷血的像天生缺乏人情味。
厲老鬼他們熟悉孔子雄的風格,所以對眼前一幕能夠承受,他們瞥了葉天龍一眼,以為他會害怕。
結果,他們卻發現,葉天龍風輕雲淡,好像這點事情不算什麼。
最讓他們吐血的是,葉天龍還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根胡蘿卜,哢嚓哢嚓啃著,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
如非知道自己打不過葉天龍,厲老鬼真想衝上去,用大慈大悲掌斃了葉天龍……
期間,孔子雄也看了葉天龍幾眼,判斷他是不是有疼惜和不安,以此判斷這刀疤漢子是誰的人。
可惜,葉天龍完全無所謂,一副任打任殺的態勢,這讓孔子雄作出最後的判定:
刀疤漢子真是一個殺手,還是打著弟弟旗號的殺手。
想到這裏,孔子雄的動作更加猛烈,一杆狠狠砸下,啪一聲,骨頭斷裂聲響。
“啊——”
此時,牛哄哄的刀疤漢子,也滿頭大汗,身體蜷縮,眼中痛苦清晰,與待宰的豬狗沒多大區別。
隨著孔子雄的高爾夫球杆落下,刀疤漢子不斷發出慘叫,很刺耳,很顫人……
他不想丟人,他不想出聲,可是根本忍不住,一根根骨頭被敲碎的疼痛,就是神仙都難於抗衡。
“真硬氣,腳腕手腕大腿的骨頭都碎了,還能死扛。”
敲斷對方的一隻小腿後,孔子雄抖了抖手中染血的球杆,燦爛笑容中透著一股冷酷:“是條漢子。”
“隻可惜,你這條漢子沒有葉少的實力,更沒有葉少的厚臉皮,所以想從我手裏蒙混過關……”
他輕輕吐出兩個字:“沒門。”
一旁看戲的葉天龍馬上不滿:“孔少,你怎麼說話的?你才厚臉皮好不好?”
“不好意思,舉個例子。”
孔子雄對葉天龍笑了笑,隨後又凝視如死狗般趴地的刀疤漢子:“下一杆,會是你的命根子。”
刀疤漢子臉色巨變,冷汗不可遏製滲出,這小子,可不是殘疾那麼簡單,而是斷子絕孫了。
“來人!”
孔子雄微微偏頭發出一個指令:“按住他。”
四名孔家保鏢如狼似虎上前,一把按住刀疤漢子的四肢,讓他身體呈現一個個‘太’字。
刀疤漢子死命掙紮,卻根本沒有半點意義,相反還讓斷掉的骨頭更加劇痛起來,臉色蒼白如紙。
孔子雄又揚起了白色球杆:“想好了,要不要硬到底?”
“我說,我說……”
刀疤漢子雖然強硬,可終究是血肉之軀,加上斷子絕孫帶來的衝擊,他的情緒最終變得崩潰起來:
“是樸少要我狙擊葉天龍的,事成了,馬上撤出京城,事敗了或被抓了,就說是孔破狼指使。”
刀疤漢子滿臉絕望:“葉少跟孔破狼有三刀之仇,狙擊他出口惡氣很正常。”
孔子雄輕聲發問:“哪個樸少?”
刀疤漢子沒有再隱瞞,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樸東元,樂星集團的少主,他想要葉天龍的命。”
“金聖手跟葉天龍圍棋一戰,樸孝秀他們欠下葉天龍一千多億。”
他艱難擠出一句:“樂星不可能給這筆賭注,又不想讓樸孝秀獨自承擔,所以準備帶人殺掉葉少。”
“媽的!你們要對付葉天龍就對付,拉本少背黑鍋幹什麼?”
孔子雄很惱怒,樸東元殺葉天龍,他舉雙手雙腳讚成,甚至可以提供一定的便利,事實也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