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歇息了”。
“毓兒今天是怎的了,白天也是”付雲問道“可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
“無何,父皇”付毓笑道“父皇許久未陪母妃了,毓兒在給父皇製造機會不是”。
付雲忽的也忍不住笑“你啊!好吧”又叫小賢子將茶具拿來遞給付毓“聽聞毓兒喜歡茶水,朕和你母後也喜,聽聞是你誕辰便托朕送來,你且拿著,有時間去長安宮走走,陪她寫寫詩畫”。
“諾,父皇”付毓點頭退下,隻留下二人。
“毓兒平日不都是盼皇上來麼,怎的今日如此了,皇上莫見怪她才是”月落道。
付雲輕抱住她“怎的會,毓兒也是朕的女兒,朕豈會怪她,就怕她今日受了些什麼”許久又放下了心,不安分的觸碰她道“嗬嗬,不過毓兒說的也是,朕許久未陪你了,可有想朕”?“想,日日都想,先生曾作詞道‘離人不知相思苦,最是黃昏時’來思念夫人,皇上是臣妾的夫君又豈會不思”。
“那是哪裏想,是心想還是身子想”?
月落羞道“皇上,怎的還是如此不正經”。
付雲自也是大笑起來,免不了一番雲雨,付雲自付胤大病後,對自己的妃子也甚是疼愛,便是書兒也接了出來,隻是月餘來,夜半之時每每身覺疲憊,次日早朝便都是頭痛難忍,即便是此付雲也不願節製房事,心想自己已然負了如此多的女人,再不可為此而苦了人,又想前世或者他人多是隻睡三四小時,自己向來習武,身子也好,該不是大礙。
四月之後,明帝十五年,聖武皇帝明,頭風昏於朝堂,太醫道是“陛下每日批閱奏折至二三更,三更眠五更起,落下病根”。
付雲點頭稱“朕日後必定調養好身子”。
太醫去了之後,冉兒哭道“若皇上操勞社稷不要了身子,便先殺了臣妾”,付雲也一便應答,潛心調養。
修養多是在書房之中,日間小賢子道“皇上,毓公主求見”生怕煩著付雲。
付雲點頭,片刻付毓來到付雲跟前,替付雲捶腿,付雲道“毓兒今日怎的來朕書房”。
付毓跪道“父皇,毓兒想嫁人了”哭道“求父皇別怪毓兒不知廉恥,求父皇指婚”。
付雲氣到“誰家公子”?
“徐家二公子”。
“你,你是想氣死朕,你才十四歲,還未及箅,你皇姐朕且不願嫁,朕不準”。
“可父皇,毓兒愛上不該愛的人了,毓兒很怕,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父皇,如此不堪的毓兒,求您把毓兒嫁出去,就若嫁長皇姐一般,把毓兒嫁到番邦或者他處和親”。
付雲細摟著她,眼紅安慰道“你長皇姐是皇伯父的生女做新可汗妃也算是好去處了,可毓兒是朕的生身女兒朕不舍啊,朕不怪皇兒,也曾說願皇家有的自由,皇兒愛了便是愛了,誰說女子不可愛上夫婿之外的男子,朕不怪你”。
付毓投到付雲懷中大哭“那若是毓兒的長輩呢,若她不是男兒呢”?
付雲一把將她推開“毓兒,朕雖是待你不若念卿,可你竟對朕的妃子有念”。
“那父皇成全毓兒可好?將毓兒嫁了”。
付雲頭痛道“容朕想想”又道“毓兒和朕太似,平日也不喜與外人接觸,可是你母後”?
付毓唰的淚流不止,可又笑道“父皇真若皇兒所想的那般愛母後,嗬嗬,父皇”她急泣道“不是母後,父皇放心,父皇,毓兒也不會搶胤兒皇位的,毓兒是女子,不會的,父皇讓毓兒嫁了吧”。
付雲苦笑道“毓兒見笑了”又道“若毓兒是男子朕定將皇位傳與毓兒”。
“若是男兒,史書中的毓兒定是早夭不是?父皇將毓兒嫁給徐將軍的次子吧,胤兒的皇位定保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