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度雙腿動作著,用力的揉/捏著泰勒光滑的臀/部。
動了一會兒,白蘭度停了下來,然後拿起餐刀毫不猶豫的比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看準了,迅速的切斷了一根血管。
那根血管是靜脈旁的分支。
“啊……!白蘭度,你這是幹什麼?!”
泰勒被嚇得驚叫了起來,身體顫唞著,他很怕看見血液的鮮紅色。
尤其是那些血液,現在正在從白蘭度正在強而有力跳動著的血管裏麵流淌出來,白蘭度恢複了動作,一邊欣賞自己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嘀嘀嗒嗒聲。
泰勒抱著白蘭度的脖子抽泣著,身體隨著白蘭度的動作而搖晃“白蘭度……你……你到底要跟什麼?!……”
白蘭度笑了笑,“泰勒,主人我可沒有自/虐傾向,我是隻是想讓我們之間建立一種跟深刻的關係罷了。”
說完,白蘭度扯著泰勒的頭發,把他滿是淚光的臉拽到了自己的麵前,“泰勒,把我的血喝了,滴落在地板上,真是浪費了。”
泰勒渾身一顫,再次哭了起來,“不要……我不要……”
白蘭度眯了眯眼睛,伸出舌頭舔幹淨泰勒臉上的淚水,“不要……哦,寶貝,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麼不喜歡這句話,泰勒,你確定你不要?”
泰勒驚恐的發現,白蘭度的身體似乎更加的激昂和熱烈了,泰勒難以想象,這個仿佛是地獄裏麵走出來的男人,又想到了什麼主意,但是……肯定是更壞的注意。
於是泰勒一邊哭著一邊說“我要……主人,我要……”
白蘭度淡淡的一笑,顯然很開心,“泰勒,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拒絕主人呢,要是那樣,我這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出什麼來……”白蘭度輕飄飄的看了泰勒一眼,泰勒身子一縮。
白蘭度把依舊在流血的手腕放在泰勒的麵前,“喝吧,寶貝。”
泰勒微微側過臉,濃重的血腥味幾乎是他暈厥,但是他沒有膽子拒絕白蘭度或者是起身跑掉,白蘭度說不定會把他一段一段的分屍的。
泰勒跟家劇烈的顫唞著,然後閉著眼睛把白蘭度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嘴邊,鮮血流進了自己的嘴裏,嘴裏滿是腥味、甜味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濃濃的液體,這些事白蘭度身體裏麵的東西.
他們順著泰勒稚嫩的喉嚨滑了進去,泰勒幾乎就要幹嘔出來,但是白蘭度用左手死死地按著泰勒的腦袋。
“用力的吮xī啊,寶貝,主人感受不到血液從血管裏流出去的感覺了呢。”
白蘭度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寶貝,這是我賜給你的,隻給你一個人哦,你應該興奮的吮xī才對,不是麼?”
泰勒的臉頰上沾滿了血液,眼淚簌簌的向下流,白蘭度眯著眼睛欣賞自己的血液進入泰勒體內的那種美感,就像是被惡魔一口一口吞噬掉的天使一樣,白蘭度心醉神迷。
這是白蘭度體內的血液……
這是白蘭度體內的血液……
這是白蘭度體內的血液……
泰勒的腦袋裏轉來轉去的都是這句話,泰勒眯著眼睛,使勁的吸了一口,感覺那血液立刻充實了自己的胃部,還帶著白蘭度體內的溫度……
泰勒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白蘭度欣喜的放鬆的自己按著泰勒的左手,然後放下右手,血液已經不再往外流了.
白蘭度按住神情恍惚的泰勒就吻了上去,自己的血液在泰勒和白蘭度的口腔裏來來回回的轉圜著,白蘭度的身子輕輕顫動著,埋在泰勒體內的自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顫,一種來自靈魂的震顫。
白蘭度順著泰勒的脖子吻了下去,一邊吻著一邊說“泰勒。泰勒,你將永遠屬於我一個人。永遠的……”
白蘭度突然站了起來,抱著泰勒貼在牆上,泰勒的雙腿被白蘭度以及其詭異和羞恥的姿勢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永遠隻屬於那個年代的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蒼白而脆弱的少年被自己的主人狠狠的蹂/躪著,他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脆弱的花朵,被那個人提前占有,並且被迫著凋零。
但是他不能拒絕,因為他知道,抱自己的這個男人,從他們相識的無比短暫的少年時代起,從第一天認識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有著貴族長相,但是卻嗜血而無情的魔鬼,而自己隻能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永遠的匍匐在他的腳下,除非他厭棄自己。
他不怕地獄,因為,他就是地獄。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就在這種詭異而嗜血的永恒中。
泰勒幾乎被白蘭度玩弄的得昏了過去。
泰勒永遠不會明白,白蘭度的情/欲為什麼來的這麼突然,而且怪異的嚇人.
泰勒不知道自己吞了白蘭度多少血液,他在被蹂/躪的時候,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種被刻在靈魂裏的,自己是屬於白蘭度的,這樣一種恐怖的認知。
泰勒更加驚恐的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白蘭度的身邊。
是自己骨子裏與生俱來就具有這樣的奴性?
還是遇到白蘭度之後,自己被他不知不覺之間給征服和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