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隻是一些小事罷了,還有無數的小事迎接著他們。

…………

因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奧威爾的婚禮改在12月的中旬。

一個很難得的眼光明媚的日子。

因為離聖誕節不遠的緣故,所以街道上擺滿了鮮花,所有的店鋪裏都生意很好,因為大家要為聖誕節的家族聚餐準備食物、煙火還有蠟燭以及聖誕是和掛在上麵的聖誕禮物。

奧威爾和姬娜本來是打算接一個世俗婚禮,但是當地教堂的神父們聽說他們要結婚的消息,紛紛過來勸他們教授耶穌基督的洗禮。

奧威爾問了問白蘭度的意見,白蘭度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奧威爾一再請求白蘭度一定要來參加,白蘭度點頭答應了,最後婚禮是在當地的教堂舉行。

“白蘭度,我該穿什麼好呢?”

泰勒沒有西裝,所以他為這件事感到發愁,參加婚禮至少是要穿西裝的吧。

白蘭度已經換好了西裝,又在西裝外麵穿上了黑色的羊毛風衣。

從衣櫥裏拿出一件紅色的皮草大衣,泰勒一看,就是上次白蘭度從荷蘭人貨車上搞下來的那批貨物。

泰勒交叉著雙手,然後看了白蘭度一眼,最近白蘭度沒有欺負過他,所以泰勒壯著膽子說“我不想穿這件衣服,這是女人穿的。”

白蘭度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穿上,女人穿著沒你好看。”

“我是男人,我不要比女人好看。”泰勒嘴硬的說。

白蘭度又問了一句,“穿不穿?”

泰勒也生氣了“不穿。”

白蘭度點燃了一支煙,放在嘴裏吸了幾口,交疊雙腿坐在沙發上,眼神冷的幾乎要凍死人,泰勒雙手握拳,低著頭站在白蘭度的麵前,白蘭度靜靜地看了泰勒一會兒,優雅的掐滅了手上的煙火,然後起身。

“你幹什麼……!”泰勒捂著自己的身子。

白蘭度拽著泰勒的衣領,把泰勒的睡衣扯了下來。

“聽不聽話?”白蘭度捏著泰勒的下巴,“我對不說過什麼?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人?”

泰勒抬起頭,看見白蘭度淺綠色的眸子裏一片冷冽的顏色。

泰勒直到白蘭度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己忤逆他,他會狠狠地懲罰。

但是,泰勒還是不想穿那件衣服。

自己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白蘭度看出了泰勒的抵觸。

把泰勒抵在了牆上,扒/下了泰勒的褲子,雙腿撐/開泰勒的雙腿,開始狠狠地蹂/躪他。

泰勒疼的眼淚掉了下來。

“白蘭度……不要!不要!”泰勒一邊哭著一邊喊道。

白蘭度冷哼了一聲,“泰勒,我說過多少回了,要聽我的話,還有,我非常不喜歡你拒絕我。”

“白蘭度……白蘭度……!恩!”

“以後還會不會忤逆我了?”白蘭度的聲音是冰冷的。

泰勒忽然想起白蘭度以前讓他喝下血液時的模樣,心底生氣了一股濃重的恐慌。

“不敢……我不敢了……嗚嗚……”泰勒的哭聲越來越大,

白蘭度撩開泰勒長得有些長的黑色的發絲,輕柔的舔/吻著泰勒幹淨、纖細的脖頸。

“泰勒,你知道我們西西裏有一個很古老習俗麼?”

白蘭度低聲說,熱乎乎的鼻息噴灑在泰勒的耳邊。

泰勒的一邊流著淚,一邊哽咽著著搖頭說“不……不知道。”

“現在,你就知道了。”

白蘭度突然一隻手抱緊了泰勒的上身,泰勒一愣。

一陣刺骨的疼痛襲擊了泰勒的脖頸。

白蘭度用鋒利的刀具在泰勒脖頸的血管上開了一個小口。

溫熱的鮮血開始流淌在泰勒的脖頸上。

泰勒後知後覺的開始痛苦的喘/息起來,這是一種深邃的幾乎無法叫喊出聲的痛,隻能長長地喘/息,才能緩解。

泰勒覺得白蘭度可能厭倦了自己,想把自己真正的殺死了。

於是泰勒忍著痛,低聲的求饒“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我以後都聽你的話!我再也不會了!嗚嗚……”

白蘭度伸出鮮紅的舌頭,舔幹淨從泰勒脆弱的血管裏流出來的鮮紅的血液,在泰勒的耳邊輕聲說“我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呢,泰勒,你的血液真是美味啊。相互交換血液,才是真正的主仆契約。”

交換血管裏的血液,才是最古老的血之契約——主仆契約。

是意大利有著摩爾血統的原住民遺留下來的古老的主仆祭祀儀式。

白蘭度開始吮xī泰勒的傷口,泰勒握緊了雙手,臉頰刷的開始變得蒼白。

這一刻,他覺得,白蘭度是真正的魔鬼!!

以前的一切,所有的溫情,都是魔鬼偽裝的麵具!!

而自己。永遠,永遠不能背叛他。不能忤逆他!不然就要受到難以想象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