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無措的泰勒立刻抱起了法藍德,白蘭度開著車,四人來到了醫院裏。
……
“醫生,安安是怎麼了?”泰勒緊張的問,眼睛還是紅通通的。
白蘭度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泰勒。
“小公子因為早先在母體裏的時候營養不足,還有就是因此而導致的心髒功能有些障礙……”
泰勒幾乎要昏了過去,白蘭度站了起來,從身後支撐著泰勒。
泰勒捂著嘴巴,聲音沙啞的問道“醫生,我家安安能活到什麼時候?”
醫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說不準啊……關鍵是要好好地保護。不要受到刺激。還有就是長期的服用藥物。你們不要抱著絕望的態度,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泰勒點點頭,送走了醫生,站在門邊上趴在白蘭度的懷裏大聲哭了出來。
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安卡還在安安穩穩的睡著。
法藍德坐在床邊,安靜的握著弟弟的小手,一聲不吭,隻是不停的掉著眼淚。
泰勒走了過去,把法藍德抱在懷裏,然後伸手撫摸安卡的卷卷的玫瑰紅色的發絲,低聲說“安安,爸爸和父親在這呢,藍藍也在這。”
安卡竭力的睜開了眼睛,四處搜尋著,直直的看著法藍德,然後張開嘴巴,低低的喊了一聲,“藍藍……”
泰勒把法藍德放進了被窩裏,和安卡睡在一起。
“我們先回去吧。”白安度說,“我會派人過來守著的。”
泰勒抹了抹眼淚,。搖頭說“我要和孩子們在一起。”
白蘭度不做聲,便和泰勒在病房裏麵呆了一夜。
第二天白蘭度派人開車過來,把已經休息好一些的安卡接了回去,並且雇了一名專用的家庭醫生。
“安安,我以後每天都親你一下,你被不理我,好不好?你看,你不理我,就進醫院去了。我都被你嚇死了。”晚上睡在床上的時候,法藍德摟著安卡說。
安卡隻是直直的看著法藍德,臉上沒什麼表情,“那好,說定了,你每天都親我一下,從今天開始。”
說完,法藍德便腦袋湊過來,在安卡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安卡扯扯唇,滿意的把小小的腦袋埋在哥哥的懷裏麵,很快睡著了。
……
“白蘭度先生,小公子的身體怎麼樣了?”安德烈亞知道了這件事情,便特地過來問候了一下。
白安度點頭說“沒什麼大問題,隻要好好休養就行了。”
安德烈亞這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氣,“那就好,對了,針對這次禁酒令的企劃案我已經寫出來了。
法律上是查不出漏洞的,就是出了問題w我們也會搞定的。”
白蘭度接過安德烈亞手上的企劃案,點頭說“法律在這個年代不過是給平民的禁令,我們要注意法律,但是不要被他束縛了。”
“我知道了,白蘭度先生。”
白安度認真的翻看了手上的文件。
安德烈亞打算把酒類銷售給白蘭度這一區一些私自銷售酒精類飲料的意大利家庭和意大利商人,以及地下的一些酒館,然後收取提成,因為酒精是白蘭度的公司走私進來的,他們將會收取很高的提成。
白蘭度家族登記注冊在政府名單裏的公司將會正常而合法的營業,和法律裏麵規定的一樣,在指定的時間段內銷售酒精類飲料,並且隻把酒精賣個帶著身份證件的21歲以上的年輕人。
“寫的很好!”白蘭度滿意的點點頭,讚賞的看著安德烈亞.
安德烈亞作為白蘭度的軍師,在細節方麵,向來處理的精致到位,隻要是白蘭度拿定了大方向,他自然而然會把細節處理好,並且在善後工作上,比白蘭度來得更有耐性。
如果說白蘭度的耐性是一種禮貌和處事手段,那麼安德烈亞就是天生的做軍師的男人,有著天生的好耐性。
“細節處理的很到位。”白蘭度讚賞說。
安德烈亞拘謹的笑了笑,白蘭度的讚賞讓他受寵若驚。
……
過渡章
白蘭度和兩個孩子的一日三餐一直是泰勒做的。
之前泰勒提出想到白蘭度的公司給白蘭度做些事情,但是白蘭度隻是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泰勒便沒敢說話了。
從那以後,泰勒就一直住在別墅裏服侍白蘭度,一頓三餐也一直由他來操手,這樣可以打發時間。
白蘭度和兩個孩子的用餐習慣很不一樣,白蘭度喜歡吃傳統的意大利食物。
而兩個孩子,法藍德還好一些,雖然平時有些調皮,但是吃什麼都是不怎麼挑剔的。
但是安卡很不一樣,他隻吃肉類、牛奶和麵包,其他的一律是不吃的,非常的挑剔,就是個典型的嬌生慣養的貴公子性格。
泰勒有一段時間很是驚訝,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性格.
說實話,這一點非常的像白蘭度,說一不二,霸道、倔強而且沉默寡言——當然,除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