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顫,因為這個賽門和白蘭度一個性子,說到做到。

而且殺人的手段極其的原始而殘忍。

泰勒和安德烈亞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所有守衛的人已經布滿了醫院的走廊和院門口。

泰勒邁著發軟的雙腿走了過去。

看見在自己心裏一直高高在上的白蘭度此刻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玫瑰紅色的長發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

安德裏亞捂著眼睛,眼淚也掉了下來。

白蘭度對他一直很好,現在看到他這樣,安德裏亞心裏突然說不出來的難受。

“安德裏亞,你先回去,我在這照顧白蘭度。”泰勒轉過頭說。

安德烈亞點點頭。聲音梗咽,“我回去看看兩位小公子,門口的保鏢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泰勒點點頭,“記得讓安卡按時打針吃藥!家庭醫生知道怎麼做。”

安德裏亞用力的拍了拍泰勒的肩膀,像是要給泰勒的勇氣一樣,然後轉身拉門出去了。

泰勒走向白蘭度的床邊,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趴在床邊,泰勒捂著臉就低聲哭了出來,雙肩不停地顫唞著。

“白蘭度……白蘭度……嗚嗚……”

“你哭什麼?”

白蘭度突然低低的問了一句,聲音很低,幾乎聽不見,但是依舊是想以往一樣的冰冷。

泰勒抬起頭,胡亂的握著白蘭度放在床邊的冰涼的手指,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低聲的抽泣,“白蘭度……我好害怕。”

白蘭度的手指因為藥物的作用無法充分的動彈,隻能費力的摩挲著泰勒的臉頰,動作緩慢、輕柔“別怕,寶貝。我們不會分開的。”

泰勒站了起來,低頭在白蘭度的嘴唇和額頭印上親吻。

低聲在白蘭度的耳邊說“主人,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會追隨你的。”

白蘭度的眼睛一直閉著,沒有張開,但是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

第二天,紐約所有的報紙都刊登著各種各樣的新聞,是關於白蘭度的。

《黑道商業大亨亞曆山大.白蘭度昨晚遇刺》、

《本市第二大黑道家族從此一蹶不振》、

《亞曆山大.白蘭度是生是死?》、

《黑道血戰的開始還是終結?》……

外界沒有準確的得到關於白蘭度身中三槍是生是死的消息。

隻是每天都有很多的記者守在醫院的門前,希望可以探聽到白蘭度的消息,但是,都被附近的保鏢給嚇得退了回去。

而泰勒當天晚上在白蘭度的床上心神不寧的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天還沒亮又回去看了看兩個兒子,在早餐之前又做了一些早餐趕了回來。

“白蘭度醒了麼?”泰勒問護士,現在已經是早上9點鍾了,白蘭度都是準時7點鍾起床的。

護士點點頭,有看了看手表,“您一走,白蘭度先生就醒了。”

泰勒皺著眉,低聲說“哎呀,怎麼也不多睡會兒?”

泰勒推門走了進去,看見白蘭度正閉著眼睛在休息,神色沉寂冰冷。

泰勒放慢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白蘭度的眼睛卻陡然睜開了,直直的看向他。

“泰勒。”

白蘭度低低的喊了一聲。

白蘭度的上身現在不能動,不然傷口會裂開,所以隻有一雙眼睛看著泰勒。

泰勒坐在床邊,放下了手上的餐盒。

“白蘭度,餓了沒?我做了一些早餐給你吃。”

說完,泰勒睜著眼睛看向白蘭度。

白蘭度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泰勒轉身打開餐盒“我煮了一些牛奶和燕麥片,你現在不能吃麵包,隻能吃一些流食。”

白蘭度沒說話,泰勒知道他是同意了。

於是泰勒把極其小心的把白蘭度腦袋下麵的枕頭墊高,轉身端起牛奶,然後用勺子要給白蘭度喂牛奶。

白蘭度閉著嘴巴,不張嘴。

泰勒疑惑的看著白蘭度,“不喜歡?”

白蘭度直直的看著泰勒的嘴巴,“我要/你。”

泰勒這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一張臉蹭的就紅了。

但是還是按照白蘭度的意願,把牛奶含在嘴裏,貼上白蘭度的嘴巴。

白蘭度迅速勾著泰勒的舌頭,兩人吻在一起。

吻了一會兒,泰勒推開了白蘭度 ,雙手撐著床爬了起來。

白蘭度不悅的看著泰勒。

泰勒低頭整理了一下白蘭度落在臉頰的頭發,然後輕聲說“你現在缺血,接吻時間太長會頭暈。”

白蘭度直直的看著泰勒,神色淡然。

泰勒一直紅著臉,把牛奶全部喂給了白蘭度。

“要不要吃些燕麥?”

白蘭度搖搖頭,然後舔了舔嘴巴,“飽了。”

泰勒這才放心的把白蘭度的枕頭放下來,然後反鎖上門,躺在床上,和白蘭度一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