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在一起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泰勒點點頭,趕忙走了進去。

不管是剛才在書房,還是現在在浴室,泰勒都明顯的感受到白蘭度的身體其實很興/奮。

但是白蘭度就是完全碰也不碰泰勒。

白蘭度是自製力極強的男人,並且兒女私情在他的心裏完全占不到任何的地位——說白了,隻要他不想要,就算你求著他,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泰勒帶著壓抑浮動的情緒伺候白蘭度沐浴、換了睡衣上床,然後,身體一動不動的睡在白蘭度的身側。

泰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黑暗。

身側傳來白蘭度綿長的呼吸聲。

泰勒盡可能的放緩了動作,身體朝白蘭度移了過去,然後輕輕地貼在白蘭度的身後,白蘭度泛著香味的卷卷的發絲就這樣放在泰勒的麵頰旁邊。

泰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睡了過去。

夢裏麵,泰勒忍不住的回憶起那些在白蘭度懷抱裏度過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白蘭度……”

泰勒一醒來就伸手摸了摸四周,發現身側的床鋪是空出來的,而且冷冰冰的。

看來白蘭度已經起床了。

泰勒轉過頭,看了看時間,剛剛才早上五點鍾。

泰勒歎了一口氣,整個人又埋到了被窩裏。

……

安德烈亞依舊和往常一樣早早就過來了。

白蘭度渾身透著隱隱約約的殺氣。

安德烈亞一言不發,白蘭度的身上的煞氣現在很濃重。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安德烈亞終於開口了,

“白蘭度先生,您說,我們是不是等他自己上門,還是?……”

之前安德烈亞已經和白蘭度商量好了要將計就計,但是,今天白蘭度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作為追隨了白蘭度多年的首席軍師,安德烈亞還是可以搞清楚白蘭度的心態的。

於是,安德烈亞以軍師的身份嚴肅的提醒道“族長,”

安德烈亞開始用身份稱呼白蘭度,這意味著他有重要的話要說“作為白蘭度家族的族長,您一定要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要情緒化,或者是意氣用事。”

白蘭度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了安德烈亞一眼,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安德烈亞的肩膀說“謝謝你的提醒,我的好軍師。要不是你在身邊,我想,我會做一些有損於大局的事情來。”

安德烈亞這才放下心來,這麼多年來,白蘭度很少在麵對挑戰的時候情緒激動,除非是關於泰勒……

而且極少數的那麼幾次,白蘭度都能夠成功的壓製住那種波濤洶湧的怒氣。

這樣理性的男人,安德烈亞這輩子隻見過一個人——那就是白蘭度。

“那我們還是按照計劃行事?”安德烈亞轉過身,看向身後白蘭度。

白蘭度搖搖頭,分析說,

“你看,安德烈亞,要是他們真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的話,他們一定是不會這麼魯莽的做出這麼大的動作.

總的來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分析這個家族,他們家族有一個巨大的致命傷——那就是魯莽、輕敵,不可一世。

所以,他們是小看我白蘭度了。當然,我們也不能太輕敵了,一會兒跟著泰勒到學校,

你們分頭行動,我和你帶著一些人去學校那邊。

奧威爾和賽門去布魯克林那邊到那個唐.彼得羅西諾常去的地下賭博場蹲點,那個老先生最喜歡的不就是賭/博和嫖/娼麼?”

安德烈亞點點頭,

“他幾乎每天中午都到哪裏去和那些賭徒們一起賭博,是個死心塌地的虔誠的賭鬼,晚上就會找個小妓/女睡一覺,然後後半夜回家。

我派人跟蹤了好幾天,他似乎是很喜歡我們這一區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而且對我們毫無防備之心,實在是非常的輕敵。”

白蘭度冷哼了一聲,他對自身的要求非常的嚴格,所以白蘭度對喜歡放浪形骸的男人向來沒有好感,於是揮揮手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先把這老頭弄死,越快越好,剩下的人就好解決了。”

……

經過了一個早上的忙碌,泰勒吃完早餐之後,還是像往常一樣,送法藍德和安卡去學校,然後到理查德.金那裏坐一會.

因為今天,泰勒有一些話要對金說清楚。

金依舊微笑而愉悅的迎接泰勒的到來。

泰勒神色黯然的對金說,“理查德先生,我想我以後還是不要過來了。”

金抬起頭奇怪的看著泰勒疏遠的模樣和陌生的稱呼,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笑容,驚訝的看著泰勒,“為什麼?斯圖亞特?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你覺得不開心?”

泰勒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解釋理由 ,隻是說,“我想我還是多在家裏麵呆著比較好。”

雖然泰勒完全不清楚白蘭度為什麼對自己的太對會變得那麼冰冷,但是泰勒一直覺得,隻要自己好好地一直在白蘭度的身邊侍候著,情況應該會好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