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嗨,夥計,要不要來根煙?”
反正唐.彼得羅西諾現在是不會出來的,奧威爾便也不覺得著急,打算抽根煙打發時間。
賽門冷冷的看了奧威爾一眼,那家夥正在眯著眼睛吞雲吐霧,“奧威爾,你知道我不吸煙的。”
“是啊,是啊,你真是個虔誠的禁欲主義者。書-稥-門-第”奧威爾手上夾著煙,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賽門毫無表情的把所有的武器重新裝在身上,一邊裝一邊低聲說,“兄弟,習慣和迷戀可是致命傷。”
奧威爾點點頭,眯著眼睛看了看窗外,唐.彼得羅西諾已經走了進去,留下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站在門口守著,其中有一個把槍拿在手上,架勢倒是挺高調的。
“啊,賽門,你真是個天生做殺手的。”
奧威爾轉過身,把手上的袋子扔給了賽門,“呐,這些都是三明治,裏麵還有幾瓶酒,那是我喝的。我知道你是不喝酒的。”
賽門點點頭,一聲不吭的拿起袋子裏麵的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著,任何食物對他來說,都隻是填飽肚子的。
奧威爾也吃了一些,兩人在靜靜地等著暮色降臨,而對麵的那個正沉迷於賭博和小/妓/女們溫暖懷抱的唐.彼得羅西諾,並不知道自己的厄運已經到來了。
………………
泰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
身上也被清理幹淨了,胸口和後背被人用繃帶包紮了起來。
轉過頭看向窗外,已經是傍晚了。晚霞透過窗簾斜斜的灑了進來。
泰勒披上睡衣,支撐起疼痛的身體,赤著腳,輕聲的來到了二樓的走廊上。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白蘭度沒有在裏麵,然後泰勒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很快聽見了安德烈亞的聲音。
“白蘭度先生,我想他們很快就會把那個老頭解決掉的,一切隻是時間問題。我本人對奧威爾和賽門都很有信心。”
白蘭度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泰勒站在二樓大大的廊柱後麵,偷偷的伸出腦袋,看見白蘭度的眼前的水晶煙灰缸裏麵全都是煙頭——這是泰勒從未見過的,白蘭度對於自己的放/縱。
安德烈亞擔憂的看著白蘭度,欲言又止。
“白蘭度先生,您是不是該吃點晚餐?您已經一個下午沒有吃東西了。”
白蘭度交疊著雙腿,左手拿著一份文件,右手夾著一支煙,麵無表情地搖搖頭,“不用了,安德裏亞,我不餓。”
泰勒朝後退了一步,弄出了聲音,白蘭度警覺的抬起頭,冷冷的看了站在二樓的泰勒一眼。
泰勒被嚇了一跳,立刻轉身跑回到了臥室裏,反鎖上門,腦袋蒙著被子,低聲的哭了出來。
之後的時間裏,白蘭度沒有繼續懲罰泰勒,也沒有回到臥室。
泰勒說不準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而且沒有勇氣踏出臥室半步,或者是去找白蘭度談談。
“白蘭度先生,要不要到奧威爾的別墅那裏去等消息?正好兩位公子也在那裏。”
安德烈亞建議說。
白蘭度點點頭,立刻起身和安德烈亞一起去了。
泰勒聽見了轎車開出門的聲音。
“白蘭度……”
泰勒站在陽台上,看著一群保鏢簇擁著白蘭度上車,嘴裏喃喃的念著白蘭度的名字。
很快,轎車便消失在了院子裏,隻有大片的薔薇花在風中搖擺著。
“嗚嗚……”
泰勒捂著臉,蹲在了地上,又哭了出來。
………………
“白蘭度,我的主人。
這十多年來,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身體、情緒和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對你的感情。
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你的麵前。
如果有人說,我是你這些年來的妻子,我想,也是不為過的,因為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我從幼稚的青春期開始便對你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伺候你,但是為什麼,還是得不到你的信任?
即使是在人生最為溫柔的青年時期,你也是殘酷、冰冷、毫無感情可言的,但是我從來不在乎這些。
正如你、我和這個家族的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樣,我——斯圖亞特.泰勒,從12歲時開始,就一直屬於你一個人。
這一段時間,我在夢裏都幻想著你曾夠給予我的溫暖的擁抱。
但是,你真的好久沒有擁抱過我了。
我想你是厭倦我了。
我這一副男性的、單薄的身軀,不能像任何柔軟的少女一樣,給你足夠的想象。
我決定悄悄地離開。
我承認這麼多年來你對我的無聲的愛護,以至於我現在總是茫然無措,是卑微的懇求你讓我留下 ,還是驕傲的離開——我想說,此刻的我一定沒有驕傲,因為我幾乎失去了獨自生存的能力。
白蘭度,即使是離開,我懇求你,一定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要知道,在你身邊,我甚至幾乎忘記了,我曾經有過一個父親,我真的,一直就隻有你一個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