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用也沒有,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幹掉老維克多,絕對能趁著這個機會把維克多家族擠下去,然後吞了他們家的賭場,我們家族就稱霸紐約了!”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放下手上的文件,
“安德烈亞,多增派些人手,去保護經常受到騷擾的賭場的安全,隻要是看見可疑人物,當場就擊殺,不需要留情。還有,維克多閣下現在住在哪家醫院?”
安德烈亞小聲說“神聖瑪利亞。”
白蘭度手指敲了敲桌麵,“安德烈亞,就這樣……”
……
安靜的午後。
安卡從奧古斯汀的畫室回來之後,便靜靜地邁著步子往樓上走。
房間裏安安靜靜的,法藍德和安德烈亞出門辦事去了。
安卡踏上走廊,發現走廊邊上白蘭度的書房沒有關起來。
轉頭看向白蘭度的書房,安卡看見了讓人驚訝的一幕。
他的爸爸泰勒趴在一個類似於手術台的桌子上,腰部以下蓋著白色的絲綢薄被,露出了肌膚細膩的背部。
白蘭度帶著白色的手套,手上拿著長長地極其尖銳的針尖一樣的東西,站在泰勒的身側,低下頭,聚精會神的在泰勒的背上刺青。
看見安卡的時候,白蘭度揮揮手,小聲說,“進來。”
安卡走了進去,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父親,您在對爸爸幹什麼?”
泰勒似乎是沉沉的睡過去了,對安卡的聲音並沒有反應。
白蘭度把長長地針洗幹淨,然後沾了一些手邊的顏料,最後拿起針紮在了泰勒的背部,被紮過的地方有血珠冒出來,
白蘭度重複著這樣的行為,每有一滴血珠冒出來,白蘭度就會用另一隻手上的白色布料把他們一點點的吸幹淨。
安卡凝神看著泰勒的背部,但是隻看見整個中央的一個大致的輪廓,好像是一個人的頭像。
白蘭度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安卡,“安卡,你喜歡繪畫。”
安卡點點頭。
白蘭度直直的看著安卡,“那你覺得我的這幅畫怎麼樣?”
白蘭度抬起手,安卡微微的接近,剛才站的比較遠,而且泰勒的背部沐浴在陽光裏,安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現在,安卡看見了白蘭度美豔的麵孔出現在爸爸泰勒的整個背上。
泰勒的背部白皙細膩,整個紋身就像是畫在一張白色畫布上的油畫。
安卡點點頭,“很完美。”
的確很完美,色澤的分布、陰影處的設置、線條的柔和度以及刺青的清晰度。
安卡在心底忍不住讚歎了一下。
白蘭度扯下戴在手上的白色手套,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撫摸著泰勒的脊背,然後緩緩的低下頭,親吻泰勒的肩胛骨,“安卡,你爸爸的背很美,是不是?”
“是的,父親。”安卡麵無表情的看著白蘭度的所作所為。
白蘭度伸手把遮住泰勒臉頰的發絲撥到耳後,
“安卡,你知道麼,你的爸爸,他從12歲就和我在一起了。你爸爸他很依賴我,他很脆弱,也很善良,他甚至不希望你們加入黑道的事務。
你爸爸雖然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了,但是,他還是相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白蘭地的手指梳理著泰勒的發絲,彎下腰,低頭親吻泰勒的側臉,
“然後有一天,一個女人生了你們,後來那個女人走了,而你爸爸是那麼的愛你們――像一位母親一樣的愛你們,所以,我不希望你們讓他傷心。”
白蘭度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安卡,“你會讓你爸爸傷心麼?”
安卡搖頭,“我不會。”
白蘭度冷哼了一聲,表情變得異常的冷冽。
彎腰小心的抱起泰勒的身體,經過安卡身邊的時候,白蘭度冷冷的說,
“安卡,你以為是誰生了你們?你爸爸?――他可是個男人。
記住自己該做的和不該做的,男人有男人的責任,不要任性。
最重要的一點,讓泰勒傷心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白蘭度和安卡擦肩而過,安卡站在白蘭度的身後,禮貌的鞠躬。
直到白蘭度的身影消失在書房裏,安卡才抬起頭來,臉色慘白。
71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一切又都是那麼的不尋常。
現在是1930年八月的一天。
每當這個時候,紐約的天氣都異常的悶熱。
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更是悶的讓人難以呼吸,而灰白色的天空,卻看起來總是一副想要下雨,但是又總是沒有雨的模樣,憋得讓人所有人都覺得難受.
加上美國自一戰以後城市工業蓬勃發展的緣故,街道上到處都是用於排出工業廢氣的下水道,下水道裏麵不停地有白色的熱氣順著街道邊的排水口冒出來,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從濃 白色的霧氣中穿過,讓人光是看著就有些心煩意亂。
其實,要是能痛痛快快的下一場的雨的話,天氣說不準就會涼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