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是覺得不舒服,要是清醒著……泰勒眨了眨眼睛,哀求著說.
“白蘭度,可以不要清醒著刺青嗎?”
“不行。”白蘭度冷冷額吐出這句話。
“我怕痛。”泰勒雙眼直直的看著白蘭度。
白蘭度冷哼了一聲,
“泰勒,你不是想知道什麼才是最痛麼?我會讓你明白的。”
泰勒還想請求白蘭度不要這樣,但是白蘭度接著說,
“泰勒,隻要你哭了,或者是喊停,我就拿這把槍把你殺了。”
泰勒直直的看著白蘭度沉寂的麵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白蘭度這種詭異的性格,讓他難以捉摸,但是白蘭度說出來的話也從不是玩笑話。
泰勒嗯了一聲。
“知道我要在你的腹部刺上什麼?”
泰勒搖搖頭。“會是什麼?”
“薔薇花。”白蘭度沉聲說。
“泰勒,你會喜歡的。薔薇花很漂亮,不是麼?”
泰勒屏住呼吸,看見白蘭度拿起刺青用的細長的針一樣的東西沾了一些紅色的液體,然後毫不猶豫的紮進了自己的皮膚裏。
泰勒又疼又怕,感覺著針尖在自己的皮膚裏停留了片刻又被拔了出去,帶起了四周的皮膚,而且有血珠從皮膚上冒了出來。
泰勒睜大了眼睛看著白蘭度的動作,他對於和針有關的事物向來沒有好感,看著的時候更是心驚膽戰。
“不要……!”
白蘭度剛準備紮第二針,泰勒就被嚇得從桌子上掉了下去。
“恩――”
泰勒坐在地攤上,難過的揉著自己被摔得有些疼痛的腰部,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白蘭度正拿著槍居高臨下的指著自己的腦袋。
泰勒這才想起來剛才白蘭度說的話。
“白……白蘭度,不要,不要殺我……”
泰勒終於還是被嚇得哭了出來。
撐著手臂往後退,白蘭度還是站在原處,槍口直直的對準了泰勒的心髒,麵容陰沉。
“嗚嗚嗚……主人……不要……”
泰勒倚在牆上,抽泣著看向白蘭度。
白蘭度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泰勒,你直到自己的命是誰的麼?”
泰勒用手臂抹了抹眼淚,點點頭說,“是你的,我的命是你的。”
白蘭度嗯了一聲,“那麼,我為什麼不可以殺你?”
“主人,我想陪著你。要是死了,我以後就再也看不見你了。求你了。不要殺我!”
泰勒說的是真的,他很怕死,但是他更不願意離開白蘭度,不過,要是白蘭度真的決定讓他消失,泰勒也是無能為力。
白蘭度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泰勒,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泰勒,這就是痛。”
說完,白蘭度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槍的扳機,對著泰勒腦袋的方向開了一槍.
槍聲很大,立刻震動了整座公寓。
“啊――――!!”
泰勒驚叫了一聲,身體條件反射的蜷縮著身子,抱著腦袋坐了下來。
子彈打在了泰勒腦袋上方的牆壁上,把牆壁打的七零八落,一些石灰噴濺了下來,灑在了泰勒的背部,泰勒又痛又驚慌,更大聲的哭了出來。
“別哭了。”
白蘭度冷冷的說,語氣裏帶著不耐煩,徑直走向書櫥邊上的長沙發,交疊著雙腿做了下來,把槍放在了手邊的茶幾上,然後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
法藍德被巨大的槍聲嚇醒,以為是什麼強盜或者是刺客闖進了自家的公寓裏,便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穿睡衣,就抄起放在枕頭下麵的槍衝上了走廊。
跑到走廊中間的時候,法藍德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人,而且白蘭度書房的門是敞開的,燈光也是亮著的。
法藍德立刻走了過去,看見父親白蘭度隻穿著黑色的短褲坐在沙發上抽煙,而爸爸泰勒則赤/裸著身體抱著雙腿蹲在牆邊,黑色的長發散亂的披散在兩頰,身後是破碎不堪的牆壁,法藍德一眼就看出來是子彈造成的痕跡。
“父親,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法藍德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尤其是爸爸泰勒此刻正緊緊地咬著嘴巴,眼淚簌簌的往下流,滿臉個淚光。
法蘭德看的心驚又心疼。
白蘭度右手夾著香煙,轉過頭對法藍德說,“法藍德,回去睡覺。”
法藍德從來不敢忤逆白蘭度,而白蘭度不打算告訴他的事情,法藍德也從來不會不識時務的主動詢問。
看著白蘭度毫無表情的麵孔。法藍德立刻收起槍打算回去睡覺,雖然心裏麵擔心泰勒擔心的要死.
轉身的一瞬間,法藍德還是忍不住說,
“父親,爸爸他身體向來不好,您別把他嚇壞了。”
白蘭度嗯了一聲,揮揮手說,“回去睡覺吧,兒子。”
“晚安,父親。”
說完,法藍德便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退了下去,順便乖乖的把書房的門也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