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一個包裹。

白蘭度起身走了過去,掀開包裹,看見一雙血淋淋的手被包裹在裏麵,上麵帶著白蘭度送給泰勒的婚戒。

安德烈亞睜大了眼睛看著那雙手,纖細修長……

“泰勒……?”

威爾驚恐的看著手包裹裏麵的東西。

“爸爸,是不是出事了?!”

法藍德著急的看著安德烈亞,安德烈亞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拿起帶著婚戒的那隻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然後搖頭說;

“戒指是真的,手不是泰勒的……泰勒左手的食指指尖上有一顆痣。”

“該死的!該死的!這個女人……這樣是要幹什麼?!”

法藍德惱火的掏出了槍,似乎是想現在就去把綁走泰勒的那個女人幹掉。

白蘭度默不作聲的把那隻手上的戒指推了下來,上麵刻著——【斯圖亞特.泰勒】

白蘭度從口袋裏拿出白色的手絹輕輕地擦幹淨這隻戒指,然後仔細的把戒指放到%書2香w^門66,第了西裝上衣的口袋裏。

“那個女人是想激怒我,她可比他的爸爸厲害多了。”

白蘭度冷冷地說。

“那現在?”

白蘭度冷笑了一聲。

………………

之後的兩天,白蘭度家族關閉了所有的生意場所,全麵停業。

而關於第二3k黨的慘無人道的行徑突如其來的在紐約的每一條大街小巷肆意的傳揚著。

現在大家每每看見招搖過市第二3k黨人的時候,紛紛驚恐的散開。

美國政/府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太過惡劣,便宣布將會介入調查。

今天晚上,白蘭度和市長迦迪亞會麵。

“市長先生,除非美國現在就放棄資本主義製度,而且是永遠的放棄資本主義製度。

不然,就會有越來越多的移民進入美國,而我們這些外來人員為美國社會奉獻了一切——尤其是廉價的勞動力。

我們離開自己的祖國為美國創造了無數的財富,難道就要這樣因為愚蠢的膚色問題而受到如此殘暴的對待?”

迦迪亞是個素有盛名公正嚴明的執法者,此刻,他正認真的聽著白蘭度說話。

白蘭度直直的看著迦迪亞,然後揮揮手,把一大疊報紙和一些血腥場麵的照片放在迦迪亞的麵前。

“市長先生,口說無憑,看看這些報道和現場的照片。”

迦迪亞看著那些東西,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不敢相信這些殘忍的事情都是美國的同胞做的。

“市長先生,這個黨派是非法的,早在1871年的時候就被政府取締了,現在他們的人數竟然有400萬之多……無法想象,還有多少可憐的婦女孩子要受到死亡的威脅?……”

迦迪亞默不作聲的聽白蘭度說完,最後抿抿唇,點頭說:“好的。”

……………………………………

當晚,愛爾伯特.加西亞收到了一封來自白蘭度的信件。

尊敬的愛爾伯特.加西亞女士:

我亞曆山大.白蘭度從來都不相信法律具有公正性,能為我們這些移民者找到公平。

所以,以暴力來解決問題是我一直以來奉行的宗旨。

而你顯然對我們家族的一切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覺得我們還是用原始的方法來解決這一問題吧。

8月20號中午,我將會帶人到你的別墅,希望到時候我們可以好好地把問題解決一下。

亞曆山大.白蘭度

1931年8月18號

………………

加西亞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白蘭度讓人送來的信件認真的看著。

泰勒一直呆在房間裏發呆,或者聽聽收音機,實在是無聊之極的時候就看看書——其實泰勒一點也不喜歡看書。

他從來不和加西亞說話,自己也一言不發的呆在房間裏,除非加西亞主動和他說話,泰勒倒是挺佩服這個女人的耐性的。

他相信白蘭度一定不會成為這個瘋女人的手下敗將。

加西亞麵帶微笑的拿著信來到泰勒的房間,收音機裏正播放著一首流行而豔俗的好萊塢歌曲。

“猜猜這是什麼?”

加西亞嘴角帶著笑意,把自己手上的信紙揚了揚。

泰勒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那是白蘭度一直用的空白紙張的信紙。

白蘭度從來不用帶格子或者是任何線條的信紙。

泰勒隱忍著激動地心情,躺在床上側了側身子,閉著眼睛繼續聽歌,

“關我什麼事?我不想知道。”

加西亞很不喜歡泰勒這個態度,臉色一沉,坐在床邊,伸手想撫摸泰勒的側臉。

泰勒躲過加西亞伸過來的手指。

“請自重。”

泰勒麵無表情的繼續閉著眼睛。

加西亞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