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瞪口呆,這反轉有些大,“可雲行長他……”
若夫輕抿茶水,玩弄著指甲悠悠道,“這企業呀和人一樣,不經曆點風浪,怎麼能徹底成長,溫室裏的花朵,你幫了她這次,下次隻會摔的更慘,我丈夫他就是心太軟,總想著幫這個,幫那個,希望人民安居樂業,卻很少從更高的層麵出發,沒有維護社會公平,這是他工作的不足,作為妻子,我當然不允許丈夫犯錯誤,所以……我也相信,你們也會理解我,對嗎?至於責任嘛,你們不用管,我會和雲行長清楚,保證你們沒事。”
眾行長本來還戰戰兢兢,聽到沒責任,這才放心,承諾道,“夫人放心,我們馬上切斷所有支援分秒集團的渠道。”
若夫滿意點點頭,“大家幸苦了,這次回幽州後,我定在丈夫麵前多多美言。”
分秒集團。
辦公室內,看著持續走低的股票折線,所有人都眉頭緊皺,情況越來越糟。
老板椅上,因為一直批改下達各種文件指令,時分秒手指僵硬,一握拳,關節哢嚓亂響。
時分秒不忘對寧翠問,“資金周轉怎麼樣?”
寧翠歎息,顯的很疲憊,無力道,“各個銀行仿佛商量好,全都不貸款給我們,哪怕我們拿出市場兩倍的利息。”
“一群勢利眼的混蛋……”
時分秒憤怒,正發愁時,鼻尖突然嗅到難聞的煙味,憋悶惡心。
時分秒皺眉扭頭,正看到敖烈在門口吞雲吐霧。
所有員工倒吸一口涼氣,默默為敖烈祈禱,有的幸災樂禍:分秒集團,不允許抽煙!
時分秒冷笑盯著敖烈,問,“老子從你身上看到三個季節?”
敖烈問,“什麼季節?”
時分秒回答,“蠢、瞎、糗你占齊了。”
敖烈一時間沒明白,問,“為什麼沒冬?”
時分秒冷笑,“你看,你沒懂吧。”
到這,敖烈才明白時分秒是對他玩文字遊戲,尷尬摸摸鼻梁。
智商高就是好,罵人都不帶吐髒字。
時分秒嗬斥,“還愣著幹什麼,要麼給老子掐滅煙,要麼滾蛋!”
“對不起哈,一出神我就把煙點著了。”
敖烈歉意賠笑,將煙頭掐滅放口袋裏,並不在意煙灰把口袋弄髒。
時分秒越想越氣,譏諷道,“分秒集團所有員工都奮戰一線,而你還有功夫抽煙,真是自在哈,難道是感覺看戲很好玩。”
敖烈解釋,“我可沒看戲,自從進門,我就盯著股票折線圖不動。”
聽到這,時分秒心裏才算舒服,想到敖烈超高學曆,不定會有見解,忍不住問,“你現在情況如何?”
“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在看嗎?”
“我是在看,可看不懂。”
敖烈攤開手,盡顯無奈。
“……”
時分秒頓是氣的牙癢癢,恨不能將敖烈生吞活剝,臉頰通紅。
敖烈突然趁其不備,一下抓住時分秒玉手。
幸好是藏在後背,沒被眾員工看到。
察覺玉手突然溫暖,時分秒渾身一愣,心髒亂跳,想發火,又怕被人發現,隻能低聲惡狠狠道,“不想死就放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