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怎麼架回去的,我都不記得了。之後大腦一片的模糊。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車上了。
場主派人把我們給送了回去。我之後的事情都不知道,聽貓貓說,之後都是柳長風把這一切給安排好了。
我這就放心了,想要替宋靈秀和天寶謝謝柳長風。但是我轉念一想,還是不了,想起了前天柳長風居然一直不出手相救的事情,我還有些耿耿於懷。我就是小氣,還沒有原諒他。
這一路上我們都很沉默,等到了家之後,我才問到貓貓。
“那場主到底給了我們多少錢?”其實我早就想問了,但是礙於車上還有別人,就一直都沒有說。
“給了……”
“就認錢!”貓貓還沒說完,柳長風便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才懶得理他,和他還沒有和好呢。所以他說話,我就當沒有聽到,接著又問道:
“給了多少錢,快說說!”我催促貓貓。
貓貓沒有說話,他亮出了一隻手指。我詫異的猜到:
“是一千嗎?”
貓貓搖頭,我有些詫異。並皺起了眉頭然後問道:
“那不會是一百吧?”
如果那場主真的是給這些的話,我現在就撒丫子回去找他們算賬,老娘我拚死,命都差點交代了,就給我這個數,打發叫花子也不可能啊。
我想到這就有些生氣,貓貓估計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然後他嘴角露出了一個調皮的笑容,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給了一萬!”
天呐,我就這樣一夜之間成了萬元戶了嗎?
當貓貓把錢給我拍在桌子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摞厚厚的人民幣,我的淚花都出來了。
想想這也不值,我真是九死一生啊。現在身上雖然沒有傷痕了,也不疼了,但是那些回憶卻真真實實的存在記憶中的,讓我終生難忘。
說是有些奇怪,我不管受多重的傷,最多也是兩天基本痊愈。
想我這種抗造的人,估計這個世界上還找不到幾個。以前黃小腿更會說,直接就說我的皮厚,抗造。
我聽了總感覺他這個誇人的話,有點別扭,細品了他是在罵我,哪是在誇我啊,他說我是皮厚,那臉不也是皮,就是臉皮厚唄。
我這哪能幹,以後他在再敢說這樣的玩笑,我就翻臉不認人。
可是現在看看,黃小腿都好久沒有出來過了,他一下子好像銷聲匿跡了。沒有他在,好像這個家,沒有以前那麼鬧騰了,還有一些不適應。
這一天,我在家裏掃除,把神龕給打掃一下。突然就想到了,剛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黃小腿坐在了他的神位前。
那樣子真的讓人看著很有笑點,可是這一晃就過去了這些年了,本以為我們的關係會越處越好的,沒想到現在卻淡了下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再補救的機會。
為什麼黃小腿那麼在意胡雲歌,我知道他不僅認識胡雲歌,還跟他有一些的淵源,但是他不願意告訴我,難不成他原來是在胡雲歌的堂下做事?兩個人是因為什麼事情而鬧掰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現在作為他們的中間人,能不能幫他們把這件事給調節一下呢?
想著我是有事要做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了雲歌。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自己被人從身後給抱了起來,我心中一驚,就把黃小腿的神位給弄掉了地上。
於是,便聽到了哎呦一聲,黃小腿便從神位中鑽了出來,傳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我,剛要責問我的時候,便看到了我身後的人,於是就老老實實的瞪了我一眼,便又縮回了神位之中。
“黃……”我剛要叫他,但是人家又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