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貓貓一起上路往回走了,柳長風走得太急,連給我們送回去的機會都沒有。
他究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去辦?唉,我也是無奈了。
和柳長風分開,我就感覺不太高興了,一路上沉默發呆,沒有多餘的說話。
我們是坐火車回去的,為了方便照顧我,貓貓幻化成人形,也陪同我一起坐車。車上的人還真不少,還好我和貓貓都有座位。
小藤妖一直就待著她的花盆裏,她一直保持一盆花的樣子。眾人看我們沒帶什麼行李,就帶著一盆花,也很不解。
車的過道上也站滿了人,我和貓貓坐在同一側,我在靠窗戶裏麵的座位,貓貓坐在外側。
在我們的對麵還是空位置,我們坐的是四個座位的位置。
等到了下一站,才有人上車,上來的是一個女孩,17/8歲的樣子。
她正好坐在了我的對麵,人看上去很好很開朗的,上來就請我們吃她的小零食,本來我想拒絕但是礙於她很執著的樣子。又不好駁人麵子。
不過他跟貓貓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一種害羞的*。貓貓沒太注意,但是我看的出來,她是很喜歡貓貓這種的男孩。
也是貓貓絕對是很帥氣的,審美沒問題的異性都會喜歡上他
她告訴我,是大學生,叫譚夢。居然和我們是一個城市的。
上大學是多麼美的一件事,可惜我隻上了小學就畢業了,到現在來說都算是半個文盲了。
唉,沒辦法,出身貧賤!我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想想也是可悲!
想到這裏,我又不想說話了,貓貓好像看出來了,我的失落。
我的目光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色,隨著列車的前進,在極速的超後動。
這正如時間一樣,一去不複返。我的影子照在了玻璃窗上,幾天前我還是老態龍鍾的樣子,滿頭白發。現在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這感覺就好像過了幾世,時間在我的身上肆虐,還好,在最後一刻我又找回了自己。
我的旁邊坐著聽著譚夢和貓貓聊得正歡,好像加入不了他們的聊天裏。我的臉上的表情總有一種與這個年齡不符的樣子。可能是我經曆的太多,已經讓我換了,另外一種麵具。
車子這會兒停住了,到了下一站,上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這男人滿頭大汗的樣子,手裏還抱著一個黑色的包,緊張兮兮的四處看。
他一上來我們就都注意到了,實在是他的特點太強了,所以無法我們忽視他。
他帶一個黑色寬邊的比瓶底還厚的近視鏡,拿起票去找自己的座位,他把票貼近了鏡子前,看著都快要貼到了眼睛上。
費了好大勁,才找到自己的座位。
“說了要買靠窗戶的座位,卻成了過道,這賣票的怎麼弄的?”他一邊說著就坐在了譚夢的身邊。
“不如我跟你換一下吧!”譚夢倒是挺大方,起身就對他說道。
“真,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說道。
譚夢已經把它隨身帶著的包也拿了過來,她自然地坐在了過道一旁。
那個男的感激的笑了笑,然後自覺的走進了靠窗位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