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
翟秋聽沈月儀如此斬釘截鐵地就將望星許配給了自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驚詫地看著沈月儀。
沈月儀朝他眨了眨眼,故作可惜地道:”唉,既然你心中無意,強扭的瓜也不甜,罷了罷了,我還是重新為望星許配一個好人家吧。”
翟秋聽他這麼說,連忙否認道:“不,不,王妃,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隻是覺得,屬下隻是一介武夫,無權無勢,怎能配得上望星那麼好的姑娘?”
沈月儀知道他心中的顧慮,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這世間的姻緣難道是商品交易,還要待價而沽嗎?隻要你真心待她好,那便是最好的姻緣,是否有權,是否有勢,是否有錢,這都不重要。”
“我隻要你一句準話,你究竟願不願意娶望星?”
翟秋咬了咬牙道:“能夠娶到望星姑娘,自然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福氣。”
沈月儀一拍手道:“行,那這事兒我就做主了。”
兩人正說著話,忽聞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方瑾澤率先打馬而歸,看見沈月儀與翟秋兩人正在談話,勒住韁繩對沈月儀問道:“你們在說些什麼?聊得這樣開心?”
見方瑾澤歸來,翟秋連忙退到一旁,自家的王爺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平日裏沈月儀與其他男子走得近些,他心中都會不快,翟秋心如明鏡,自然是不敢去惹這一身的腥。
沈月儀站起身來,看了翟秋一眼笑了笑道:“你們兄弟去賽馬的當兒口,我可是促成了一樁好姻緣。”
“哦?什麼好姻緣?”
方瑾澤笑著看了看翟秋道:“莫非你能讓這鐵樹開了花?”#@$&
翟秋跟在方瑾澤身邊多年,早就已經到了嫁娶的年紀,方瑾澤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也曾找人給他物色過兩個姑娘。
隻是翟秋都以公務繁忙,隻想留在方瑾澤身邊盡忠給搪塞過去了。
不知者沈月儀是用什麼法子,竟三言兩語的,就讓他答應了下來。
沈月儀得意一笑:“那是因為你亂點鴛鴦譜,人家自然不答應,我可是替兩情相悅的人兒牽了紅線,可是大功德一件呢。”
“兩情相悅?”%&(&
方瑾澤皺眉想了想:“你是說你房中的那個丫頭?”
“就是望星,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沈月儀仰頭看著方瑾澤,一副這事兒沒得商量的模樣。
方瑾澤無奈地笑了笑:“王妃做的決定,為夫怎敢有什麼異議?”
幾人正說著話,楚榮軒也打馬而歸,對著方瑾澤朗聲笑道:“看來我的馬術還是不如你。”
方瑾澤看著楚榮軒馬上所馱的一隻麋鹿,笑著說道:“看來你是滿載而歸,我自然不能與你相比了。”
楚榮軒將已經咽氣的麋鹿解下,丟給在一旁守著的侍衛,而後說道:“我是看著既已落後你那麼多,取勝無望,恰好又遇到了這個小東西,便想著帶回來給大家開開葷。”
沈月儀上前去看了看,麋鹿已然沒了氣息,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烤了吃肉吧。”